奎因不喜歡這裡的環境,剛進來兩分鐘就再次提起:
“我們什麼時候走?”
姜淺搖搖頭,“我們剛進來,走什麼走?要不,你先去門口等我?”
聽她這麼一說,奎因再也不開口提起要離開的事了。
姜淺用自己的小粉拳錘了少年的胳膊一下,“真是好哥們兒!”
姜淺說完,拉著奎因往吧臺上湊。
只不過,她剛坐下,就引起了一旁的獸人的注意。
“喲,貍貓,還是酒館懂我?”
那獸人伸出手,想要挑姜淺的下巴,卻不想手剛伸出一半,就被奎因握住了手腕。
“放!放手!”
感覺到捏自己手腕的手越來越用力,那獸人著急痛撥出聲。
“奎因。”
姜淺抬頭示意,讓他松開那獸人。
這時的她和奎因都做了點偽裝,她的貓耳和貓尾都被染成了黑色。
要不是熟悉的人,單單是見過影象的獸人,根本就認不出她這個“貍貓大人”。
唉,她的美色惑人,又怪得了誰呢。
姜淺感慨的摸了摸自己的貓臉。
“你們,你們酒館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那獸人揚起聲音惱羞成怒道。
而他們這邊的動靜引起了酒館酒保的注意。
那酒保道:
“他可不是我們酒館的偽雌性,你可別弄錯了,你看他身上貼沒貼我們酒館的菊花標誌。”
那獸人定睛一看,發現眼前的貍貓竟和他一樣是客人。
於是,他也只能自然倒黴的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時,他還頗為惋惜的看了姜淺一眼。
難得碰到一個合心意的。
酒保等那獸人離開後,讓他們道了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