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庫贊一臉絕望地捂住臉扭了過去,我下意識地往回看,結果看到了一臉扭曲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澤法和薩卡斯基還有波魯薩利諾。澤法捂住了臉明顯不想再聽下去,波魯薩利諾一臉的“哇哦”,帶著一種沉思的表情看著我的胸,然後心痛地搖了搖頭。
我……日……
“別,別沖動阿離!”
“放開我,老子弄死這個波魯薩利諾!”
庫贊沒把我當姑娘看,我也沒把他當漢子看,我們對於彼此之間都是第三性別,所以他說我我還真不介意——畢竟這是個能夠下課喊我一起去廁所走到半路才想起來我是個姑娘的神奇角色。
倒是薩卡斯基拉著他的帽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反而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波魯薩利諾的肩膀,然後往旁邊挪了一步。
很好,既然兩方都不插手,那麼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這是我在下午的大格鬥課上第一次殺氣騰騰,把薩烏羅扔到一邊之後瞪著波魯薩利諾,拿著我手裡的長劍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波魯薩利諾,既然如此,那麼我想另外一種需求也是會有的。”
澤法看著場上狂暴了的女弟子,瞅了一眼手忙腳亂的波魯薩利諾,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周圍下意識夾緊腿的學生們,最後把目光投向了薩卡斯基。
“怎麼了,薩卡斯基?”
“沒什麼。”
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高大的海軍優秀學員咳嗽一聲,看著旁邊一圈兒圍著兩個人加油的海軍女學員們臉上的表情重新歸於冷漠。
她很輕,很小。
但是——
當她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脖子上,呢喃著“果然還是不想殺人啊”的時候,薩卡斯基莫名覺得這樣的柔軟也並不是什麼壞處,甚至於還多了一點理解。
理解為什麼澤法老師收了這個看上去只是最多中等資質的姑娘當學生,理解她那個時候的話語。
“我只是想要活下來而已。”
所以她明白親手剝奪生命,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可她又能撐多久呢?
不過如果是她的話,他希望這個時間能久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想當年,我們班級男生聊黃段子,女生們能跟一個更黃的……唉,我當時就是……【捂嘴
庫贊是革命友誼,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