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開始甘之如飴。
男人嘛，就是這麼賤的。
除了哥哥~
“大小姐，在你面前我一直很卑微。”
以前他是裝的，心裡面很不情願，有氣，會在心裡討厭她的每一句話。
而現在，他是不得不把自己放在越來越低的位置。
有時候恨不得拉著她一起去死算了，想死總有辦法的，可是怎麼辦，他沒有狠得下心。
只有他一個人痛苦的世界。
以前的痛苦，和現在的痛苦不一樣，他知道，也不知道。
“但不一樣的，傅星染。”
她勾唇笑，明亮的臉上露出兩分譏諷的笑容，順手拿著畫筆挑起他的下巴，緩緩道：“做我的狗，傅星染。”
別人可以是電子男寵，是小情人，不是狗。
只有你是。
狗狗是沒有人權的，要一直、一直聽話哦。
“我是大小姐的狗。”傅星染看著她說。
林知禮捂嘴笑，這個樣子的傅星染著實取悅到她。
他變了。
林知禮斂去笑容，“傅星染，你是不是還沒發現一件事。”
“什麼事，大小姐？”
林知禮轉身走到搖搖椅上躺下，望著天花板，在傅星染快要忍不住再問的時候說：“你愛上我了，傅星染。”
“沒有我，你就會枯萎，凋零，可憐的死掉。”
傅星染愣住。
明明不透風，他感覺，呼啦啦的風吹過來，將他的心髒吹出一個洞，風又穿過洞，將他吹的七零八落。
傅星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去，怎麼回去的。
只是這之後的幾天，林知禮都沒有見到他，她也無所謂。
幾日後，傅星染看不出有什麼變化，站在她面前，和往常一樣。
林知禮上上下下看看他，“回來了嗎，傅星染。”
“大小姐，我一直在。”
就算她趕他走，他也不會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