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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聚會,終於要洗洗睡了,幸信言帶著蛋糕先行離開,其他人進入房間,都做自己的事了。
白歸之躺在這冷冷清清的房間,白歸之突然起身,意志堅定,果然他不喜歡一個人在這,推開秋涯若和秦宇燁住的房間門,發現秦宇燁和秋涯若、許乘月以即柏芝雷都聚這打牌呢。
“不是!你們……”白歸之有些憤怒,但是這麼晚了,他們沒說也情有可原。
柏芝雷解釋道:“我們……都是夜貓子,以為你現在已經睡了對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幸信言,感覺她現在還沒回來,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在外面太危險了。”柏芝雷用餘光看白歸之,手裡還在認真的打牌。
“那……我去看看,再找不到就要去外面或者打電話。”白歸之離開房間,走到幸信言的房間,裡面怎麼敲都沒人,果然她還在外面。白歸之想了想,現還是選擇打電話,這樣更快。
“喂?是叔叔嗎?對,幸信言這麼晚了還沒回來,麻煩你……啊?好的好的。”
電話結束通話,“原來幸信言還在家人那裡,那就沒問題了……”白歸之走著走著不由自主的來到秋涯若他們的房間,“哎!加我一個不過分吧。”
“這麼快,找著了?”柏芝雷一臉釋放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她贏的盆滿缽滿。
“她在家人身邊,晚點叔叔們也會來。”白歸之如釋重負的坐下,“來來來,我也好久沒打牌了,咱們玩鬥地主嗎?”
“好好好,來!開始——叫地主!”
……
這種徹夜未眠的感覺白歸之已經不想再來一次了,頭痛欲裂,白歸之走到洗漱臺用冷水澆在臉上。
“啊!昨晚打的太顛了,根本睡不好。”白歸之用雙手撐在洗漱臺的兩邊,閉上眼睛,腦子昏昏沉沉的。
突然響亮的哈切聲傳來,“啊~呀,嗯?白歸之,你醒了啊,怎麼樣?我就知道當初不該叫你的,欸,誰叫他們這麼顛,聞霖都選擇直接睡覺。”秦宇燁眼角泛紅,看來他昨晚也不太好。
白歸之看著他的臉,突然想到什麼,用手接著水,全部澆在他的臉上,秦宇燁猛然驚起,“哎呀!你幹嘛啊。”
“讓你清醒清醒。”
“什麼啊?怎麼這麼吵?”一個女聲漸漸過來 ,秦宇燁轉頭一看柏芝雷全身上下都是水,還以為有女鬼。
“天啊,鬼!”秦宇燁嚇到跳到白歸之的身上,還好白歸之眼疾手快,不然,秦宇燁現在都在地上叫哎呦。
白歸之和秦宇燁身高上差7厘米,但看體型白歸之還是有點吃累的。
當初白歸之就感嘆過他們的身高,就連聞霖一個女生都和自己一樣高,所以白歸之不太想和聞霖一起並排站。當然自己比許乘月高也是美事,雖然不知道他本人是怎樣想的。
“叫什麼叫,叫什麼叫!吵死了!你是沒見過,早上起來洗臉誤開啟淋浴頭,然後澆了自己一身水的人嗎?”柏芝雷理直氣壯的說,秦宇燁也不知道這是該說不說的事情。
“呃……沒有?”秦宇燁試探性的說了一句,柏芝雷立馬朝著秦宇燁的方向比了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