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
想吃。
許汝清眼裡露出渴望,一臉的饞樣。
霍味斜眼看了她,又正眼目視前方。
他內心無比複雜,自己養的鼠為什麼能這麼饞,簡直沒臉看。
霍味走了幾步,把小桶放在船上,開始劃船。
亭亭的荷葉枝漸漸的沒過了他的身影。
一片碧綠之中,輕舟慢慢行駛,水紋蕩漾。
許汝清早就跳出了小桶,趴在船沿上竭力的伸著爪子去盡力觸碰船邊的荷花葉。
小隻的倉鼠一手扒住船沿,一面去試著碰荷花杆,懸空的兩只後爪不安分的在空中亂抖。
霍味雖說好笑還是把她揪下來按在兜裡。
小船行了一陣子到了水淺的地方大約是人的半身那麼高的地方。
霍味穿著連體雨褲下去撈魚,有些許迷茫。
他還是頭一次撈魚。
劃拉了兩下子水,霍味蔫蔫的回去了。
小倉鼠和旁邊一株傾倒進船裡的荷花玩得正開心。
霍味戳戳她,“棉花糖棉花糖,你理一下我吧。我比荷花可愛多了。”
許汝清倔強的甩甩自己短短一截的尾巴。
“吱吱吱。”
並沒有,你走。
霍味不甘心的又戳了她幾下,小倉鼠仍然和荷花葉玩得開心。
削瘦的男人低頭嘆了口氣,頭頂上的兩個呆毛也蔫了下去。
許汝清斜睨他一眼而後趾高氣揚的踩著她的小碎步,站在船頭看了看水面,伸出爪子一比劃。
霍味一臉疑惑,拿著撈魚網的手一僵。
一人一鼠的動作幾乎凝固,畫面僵持。
霍味恍然大悟,高興的把撈魚網往小倉鼠比劃的地方一撈。
果然,魚。
這幅場景不知道被看節目的觀眾瘋狂吐槽了多久——這小倉鼠是成了精了吧。
霍味也是這個想法,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你帶著我撈魚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