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一愣,就被許峪抱進了懷裡。
一隻手拿著碗,另一隻手不知往哪放,雙手在空中懸空著。
在林川不知所措中,空氣已經凝固了。
許峪把頭埋在林川的脖頸中,眼中的血色一閃而過。
修長的身影襯得許峪越發俊郎,林川緩過神來用另一隻手拍了拍許峪的背。
許峪,我一直在。
林川,謝謝你,謝謝你還能在我身邊。
“峪,峪,你聽說了沒我跟你說,許、哎呦哎呦要張針眼了,這青天白日的。”焱剛想進去跟許峪說一聲他親爹的事情,結果看到了這一幕立馬捂住了眼睛。
“有何事?”許峪從容不迫的放開了林川,還幫林川撫平了衣服上趴了一晚上睡出的褶皺。
林川紅著臉看著闖進來的焱,“你們聊,我去刷碗。”然後拿著碗跑了出去。
哎呦,林川你真是的!
被許峪抱了還被別人看到了!
啊啊啊——好興奮好興奮,林川此刻就只差跳一支舞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了。
就如同一段地下戀情被曝光了,然後作死的女豬腳特別高興一樣。
不過,許峪好像承認了自己是他的內人?
哎呀不管了,老子高興。
……
“怎麼了?”許峪給焱倒了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聽說你昨晚喝醉了?我可是聽那些小丫鬟們說我們的許公子、咳咳咳。”焱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許峪打趣道,卻被最後一個眼神硬生生把話給憋了回去。
“跟你要說的事有關嗎?”許峪不緊不慢的看了眼焱。
“無關無關,啊哈哈說正事說正事。”焱厚著臉皮把杯子推了過去,讓許峪再給他倒一杯。
為什麼覺得許峪這邊的水特別甜呢?
加糖了?奇怪了?
“許悟能又出什麼么蛾子了?”許峪又倒了一杯給他。
“你知道嗎,許悟能死了!”焱說起了他剛剛找他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