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父皇是否也是被他動了手腳呢?
蕭琉軒想到這一陣猛咳,用帕子捂住了嘴,這血都咳出來了,看來這身子骨越發的不濟了。
找丫鬟進來處理了這帕子,又拿了幾塊新的備著,免得被黎燁看到,又該難受了。
黎燁躲在暗地裡偷偷的看著丫鬟進進出出的,蕭琉軒咳嗽的聲音越來越大,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了屋子。
“軒軒,你身子好些了嗎?我給你把把脈。”黎燁坐在旁邊看著蕭琉軒硬撐著的樣子害怕的緊,生怕什麼時候就見不到了。
“燁,無妨,我身子還好的很,就是父皇這事我有點難過了,你不必擔心。”蕭琉軒握住了黎燁的手,阻止了他試探自己的脈搏。
這脈搏跳動的飛快,且微弱的很,怎麼能無事?只是不讓他過於擔心罷了。
“軒軒,那你多休息,我在旁邊看著你,不必擔心,父皇這事你也不必難過,無病無災的自然去世是對於他們最好的了。”
“我知道,燁,我睡會兒一會兒你叫我。”蕭琉軒想了一會兒這身子就有些乏了。
“睡吧,我在這守著你呢。”黎燁看著蕭琉軒那蒼白的臉頰,還硬撐著笑意,就想罵他自己不注意休息,瞎操心,可是他怎麼忍心呢?
蕭琉軒的心已經夠難受了,自己為何還要讓他更加難過,父皇這事是有蹊蹺的,可是誰會去查證,都已是過去式了,新帝都上位了,再蹊蹺該掩埋的也都埋葬了吧!
只是蕭琉軒這身子,黎燁悄悄地把了下脈,跳動的速度已經很慢了,他擦了擦眼角悄悄留下的淚,又把他的手放回了被子裡蓋好。
蕭琉軒,你若再不珍惜自己,我只好陪著你一塊了。
皇宮。
“你這次做的很好,大人很滿意,要我來犒勞犒勞你一番。”那黑衣人又出現了。
蕭琉苣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這感覺已經不一樣了,當時自己是條狗,可以任人宰割,現在他面前的人就是條狗,他可以隨意碾死。
“哦?大人要給孤什麼樣的犒勞啊?”蕭琉苣繼續批改奏摺,心裡十分的蔑視那黑衣人。
呵,有什麼是他這個帝王沒有的,他難道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嗎?何來犒勞?這臉未免也太大了。自己當初求著他,現在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呦,這坐上了龍椅,當了帝王,就是不一樣了啊,當初跟條狗似得趴在地上祈求時也不見你今日的模樣啊!”那黑衣人戲謔到。
“閉嘴!孤也是你等可以隨意辱罵的!來人!”蕭琉苣聽到狗這個字滿臉的怒氣,就要叫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