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裡的就是你的同夥?是哪個?”捕頭。
“與我同桌的。”紋羊的。
“去,叫他們,把那瘦瓜子臉抓出來。”捕風吩咐。
“是!”一捕快應聲便去。
那捕快飛也似的跑進客棧,只聽那捕快喊道:“捕頭有令,把那人抓出來!”接著裡面一陣喝聲,很快那人便被幾個捕快弄了出來。
“幹什麼你們?”
“把他拉過來!”捕頭喊道。
“走!”
那人不太配合,四人硬將他拉了過來。
“幹什麼這是?”
“說吧,都幹什麼了?”捕頭問。
這人感覺不大對,難道羊說實話了?
“說吧。”捕頭。
捕頭完全沒有壓力一般,似一切都明白了。他與羊作案,在捕頭面前有如透了明,什麼都一覽無餘。
“我招了。”羊朝他朋友說。
“那老頭家。”接著羊又說。
“招了?”這不像羊的『性』格呀?難道適才過去的一幫女官兵,把羊嚇住了?瘦瓜子臉覺得羊不夠朋友,自己未招他,他竟先招了自己。他能減輕些罪責。
羊忒不夠朋友!等於把自己賣了。
“說吧。”捕頭。
“哦。”那能怎麼辦?
“我是從犯。”瘦瓜子臉說。
“從犯?”捕頭。
“是的,我是從犯。”
主犯是羊,從犯是他,捕頭心裡明白了。他道:“走吧,去村衙。”
他們去了,本無多少人的街道也顯得空了。
那客棧裡仍舊那樣,只是少了兩個客人。
小二端出菜來,不見了那二人。他問櫃檯:“人沒了,這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