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靜下來,夏子夢才得空詢問慕容清風的傷勢:“你怎麼沒有臥床養病呢?雖然毒已經清了,可是傷口還沒好呢?”
慕容清風見她關心自己,唇角浮現一抹笑意:“小傷,再說也休息了一晚,沒事了。”
“真的?”夏子夢才不信呢。
男人,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一個德行,全都大男子主義,逞強一個頂十個。
“給我瞧瞧如何?”夏子夢說著就走過來脫他衣服。
慕容清風一愣,想到昨晚她給自己換衣服的事,忽然渾身不自在起來。
“真的沒事了。”他下意識後退,想躲開。
可是衣領卻被夏子夢先一步抓住,他這往後一退,夏子夢措不及防之下就向前撲去。
“啊!”的一聲尖叫,夏子夢再次和慕容清風疊成一團。
索性,這一次慕容清風穩穩接住了她,沒有摔倒。
可是這一用力,慕容清風肩膀上的傷口崩開了,血一點點在外傷上溢位。
“哇,出血了!”夏子夢剛站好,就眼尖地看到他衣服上暈出的血跡。
慕容清風頓時嘆息,今天真不該穿白色的外套。
“男人的話全都不可信!瞧,還沒等我看謊言就自動揭穿了吧。”夏子夢訓著人,同時去解慕容清風的衣領口子。
動作麻利,彷彿給他脫衣服脫順了手,轉眼間就脫掉他半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