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女媧聖人點頭：“不急，還有第二種成聖之法是功德成聖。”
許辰傾耳。
“功德就是大道功德，天道無情，但也至公，若有大功德在身，天道也會降下成聖之光，只是這種方法終究不算是順天，它也有缺點優點。”
女媧聖人平靜道：“功德成聖的優點就是可以保留自己的執念和自我，缺點則是這類成聖者不如三屍證道者實力強大，當然，比之聖人之下的存在是遠遠超越的。”
“明白了。”
許辰點頭，然後皺眉。
功德成聖和斬屍成聖各有優缺，一個是保留自我，但實力不強，一個是改變自我，但實力強大。
如果非要選擇一個，許辰寧願選擇保留自我的功德成聖。
只是修煉完美之路的他，如果能忍受這明顯有缺點的方法。
他想了想，看向女媧道：“女媧聖人，可有兩全其美之法？這兩種成聖之法，我都不想選擇。”
“嗯。”
女媧聖人沉吟，然後沉默。
片刻後，她道：“有，但很難，或者說幾乎不可能成功。”
“是什麼方法？”許辰眼睛一亮，這就是女媧之前所指的第三種辦法吧。
“是我所說的第三種辦法。”
女媧聖人點頭，然後道：“是不同於之前所有方法的逆天之法，以力證道。”
“以力證道。”
許辰眼睛眯起，心中明瞭，果不其然，有順天之法那就應該有逆天之法。
不過聽女媧這般語氣，這逆天之法可能真的很難了。
“以力證道這條路已是埋骨無數。”
女媧看著許辰，目光變得複雜起來，兄長，三生三世之後，你果然還是要選擇這條路嗎……
她沉吟中開口：“我並不希望你走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