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落在唇前的茶盞微微一頓,隨即緩緩放下,深呼一口氣,也不由得輕嘆一聲:“這種話,不會再出現。”
另一邊,咸陽宮內。
“大王,事情經過便是如此。”一個寺人跪在殿下,低著頭道。
贏子楚神情也逐漸變得冰冷,目泛寒光,許久之後,贏子楚才壓下怒氣:“這件事交給相邦來做。”
“諾!”寺人立即回道。
“還有,通知下去,明天不上朝,寡人要帶著百官巡視咸陽。”贏子楚目中浮現一抹異色,突然說道。
“是,小的這就去辦!”
“今天到此為止,去興樂宮!”
贏子楚此刻也沒了看奏疏的心思,反正這些事不急,起身穿鞋。
……
華陽宮。
“姐姐,你聽說了嗎?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如果能夠推波助瀾,說不定嬴政小兒的太子之位就要不穩,到時……”
陽泉君一副興沖沖的樣子。
他卻沒注意到華陽太后的臉色越來越黑。
“混賬!”華陽太后暴怒喝道,“蠢貨,這種事怎麼可以參與?你又不是沒見過太子與大王,還信這種謠言?
告訴我,這件事你到底摻沒摻和?”說著,華陽太后臉上露出狐疑,雙眼緊盯陽泉君。
她可是非常清楚嬴政是多麼在乎趙姬,要是陽泉君真的敢摻和此事,以嬴政護母的性格,這仇可就結大了。
“啊?”見到姐姐如此憤怒,陽泉君一愣,隨即慌忙說道:“姐姐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摻和此事,這件事也是今天在酒樓吃酒聽到的,剛聽到就迫不及待來告訴姐姐。”
“還算你沒蠢到家。”聽得此話,華陽太后鬆了一口氣,又問道:“你是經常在那家吃酒嗎?”
“是啊?姐姐問這做什麼?”陽泉君一臉茫然地問道。
“哼。”華陽太后冷哼一聲,懶得理會自己這個蠢弟弟:“來人,去查清楚那酒樓的背景,敢算計本後的弟弟,就沒必要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