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死了。”她把他扔在了車上。
“也不知道鄒慎怎麼回事,讓他喝這麼多,人也不見了。”楊初月邊嘀咕,邊關上車門。
楊初月一直覺得自己是條漢子,力氣不錯,可是言景時還是讓她感覺到了壓力。
費勁千辛萬苦把他扛到床上之後,楊初月躺在他旁邊喘氣。
稍微平複下呼吸之後,她正要起來,言景時一個翻身,把她壓倒。
她正要把他推開,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幽暗又浩瀚如海的眼眸。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楊初月吞了吞口水說道。
房間裡寂靜無聲,就算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何況她這麼大的吞口水的聲音。
楊初月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來。
“醉了啊。”言景時一手抓住她的手,一邊扯她的衣服。
楊初月算是明白了,這人借喝醉的名義在佔她的便宜呢。
正要反抗,言景時低頭,在她耳畔呢喃一句:“老婆。”
音調,微微的揚起,華麗的嗓音裡立即帶了一股誘惑,就像她最喜歡吃的糖,要膩死她在裡面。
楊初月被迷惑住心神。
突然身上一涼,她回過神來,低頭一看,言景時那禽獸已經把她的衣服給剝了。
楊初月再不猶豫,狠狠的把言景時往旁邊一推。
言景時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措不及防之下,被推到了一邊。
楊初月扯過被子遮住自己:“不要亂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