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大,你這是要去哪?”費採見夏染又是找帽子又是尋口罩的,便知道她又要去搞事情了。
對於費採關愛性的詢問,夏染只是象徵性地瞥了他一眼,但並未做出任何回答。
典型的“老孃愛幹嗎幹嗎,與你無關”的政策擁護者。
當然,長期熱臉貼冷屁股的費採絲毫沒有挫敗感,仍然死纏爛打地追問:“去哪?去哪?是要去哪?”
當第三個“去哪”滑出嘴角後,費採細嫩的脖子上已然架了一把刀。
夏染額角青筋暴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要不是看在neo的面子上我早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既然看在我的面子上。”
驀地,本來在一旁作壁上觀的neo也加入了逼問佇列:“那就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夏染側頭,視線掠過費採,轉而落在那片湛藍之中。
neo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然而嘴唇卻是緊抿的。
搭檔了這麼多年,夏染自是能察言觀色。neo這家夥……雖然平時話不多,但一旦犟起來並不是好擺平的主。
“我要做什麼。”夏染回答得雲淡風輕,“剛才不是已經透露了嗎?我收到了那條訊息。”
“僅憑那條訊息你就想亂來?”neo終於有了一絲動容,“你有沒有想過那就是一個陷阱?你這樣節外生枝是要幹什麼?我們只要再將先生的意思傳達給陸家的……”
“並不是節外生枝,neo。”夏染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有些急促,似乎還藏著幾分微不可查的顫抖,“那家夥就是沖我來的,那種傲慢的態度。如果我不予理會,她會搞出更多的事情來。”
那個家夥……
費採猶疑地抬眼,企圖從夏染的面部表情中找出點兒蛛絲馬跡。
但他連焦都還沒對上,脖子上的刀刃又緊了幾分,嚇地他差點一個趔趄自行了斷。
費採虛弱地嘆氣:“我錯了,大姐。把刀放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