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在慕容逸飛的面前施施然走了過去,一邊還不停的揉著耳朵。
走了沒多遠,就傳來一陣悶悶的笑聲,柳葉兒和馮嬤嬤實在的憋不住了。王妃絕對沒有耳聾,她只是選擇性的聽不見而已。這才剛剛走出了安王的視線,她就跟世子有說有笑的玩鬧在一起了。
慕容逸飛的臉陰沉得跟風雨欲來之前的天空,隨口就可以捏造出一個病症來,這很好玩兒嗎?哪天不管她情不情願,一定要莫離好好的給她診個脈,看她到時候還如何在他面前裝神弄鬼的。
雪鳶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安王的身側,她伸手拍了拍慕容逸飛的肩頭,莞爾一笑:“怎麼,我那個嫂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見你啊?”
四周的侍衛和家丁齊齊的低頭,他們什麼都沒有聽見。
慕容逸飛轉頭瞪視著雪鳶,這丫頭是誠心來看他的笑話兒嗎?唉,明明是自己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怎麼這丫頭如今跟柳心眉倒是更要好一些?
“吃裡扒外的東西!”慕容逸飛笑罵了一句,這是師父的心尖尖兒,他也習慣了把她捧在手心裡來寵。
“師哥,我有辦法幫你降服她哦!”雪鳶笑起來像極了狡黠的小狐貍,眼睛“嘰裡咕嚕”的轉個不停。
“都下去吧!”安王淡然的吩咐。
這麼私密的事情,怎麼好當眾討論啊?咳咳,在這王府裡,他才是那個一言九鼎的一家之主。
“說吧!”慕容逸飛的臉色微紅,唉,都生下孩子的女人了,還如此的矯情,偏偏他就真的束手無策。這個實在是夠憋悶的,若是能夠出了這口惡氣,他是求之不得啊!
“師哥,你好笨啊!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對待女人的一味躲避,最簡單的辦法反而是最有效的。”雪鳶笑嘻嘻的說。
她在安王府裡過的是千金小姐的生活,每天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這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叨擾了這麼些日子,這男人對她著實不錯,很有一個大哥哥的風範。受人滴水之恩,甘當湧泉相報。小女子別無長物,只好......呸呸,她是不能夠以身相許的。不過她不介意換個人來替她這麼做。
“什麼方法?”慕容逸飛缺乏追求女人的經驗,他身邊的女人可都是異常主動的。習慣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東西,它讓人沉迷當下的生活,而不想發生改變。
“呵呵,這男女之間嘛,若是有了誤會,沒有什麼是一次啪啪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麼恭喜你中獎了,再來一次就好了。”雪鳶落落大方的說。
這丫頭嘴胡說八道的都是些什麼啊?慕容逸飛聽得莫名其妙的。難怪她跟柳心眉走得那麼近,兩個人說起話來,總是那麼令人費解,這難道是失憶了的人留下來的後遺症嗎?
看著慕容逸飛一臉不解的望著她,雪鳶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哎呀,跟古人說話就是費事,還好這裡的人平日沒有“之乎者也”的,否則可就難為死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