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飛,雪鳶不會是害喜羞了吧?”蕭隱搓搓手,他對這方面真是沒有什麼經驗的。
慕容逸飛狹長的鳳眸一眯,雪鳶這舉動怎麼不像是欣喜呢?他覺得好像是哪裡不大對勁兒了,但是看到柳心眉陪著她出去了,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有她在,雪鳶就是再難過也不會堅持很久的。
“害羞?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雪鳶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慕容逸飛邊笑邊搖頭,這個淘氣的丫頭難道也有一天會害羞嗎?
“那是哪裡不對了?”蕭隱還從來沒有看見雪鳶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們相處的還是很愉快的,雪鳶經常纏著他講那些江湖上的軼事,聽得津津有味的。
“不會是你想要為她請個名號,這才躲開了?”蕭隱問。
“不過是個名號,又不是送她進皇宮,她有什麼好怕的?”慕容逸飛也是糊塗了。
“哎,我們那個時候說到哪裡了?”蕭隱也糊塗了。
“就是商量著給你也謀個前程。”慕容逸飛說。
蕭隱可沒有這個打算,他在火焰盟自由自在的,為什麼要讓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束縛自己呢?他跟慕容逸飛可以沒有個上下尊卑,但是若真的為朝廷效力,這慕容逸飛不就成了他的主子嗎?多年的朋友若是變了味道,才會叫人難過呢!
“算了,你那份差事我不稀罕,也不缺你那點子俸祿,你也不必挖空心思為我謀劃了,只要雪鳶高興就好。”蕭隱大喇喇的說,別看他常年混跡在江湖,在火焰盟的地位卻是無人可以比擬的。他幹嘛放著高高在上的尊主不做,反而奴顏婢膝的巴結他?
“你若是白丁的身份,雪鳶還真就不能嫁給你了。”慕容逸飛一心要為雪鳶多爭取一些。
“你以為雪鳶跟你一樣,會在乎你這個虛名?”蕭隱輕蔑的一笑,似乎比慕容逸飛跟了解雪鳶似的。
“這不是虛名,這是她該得的。你也知道她是受了我的牽連才會弄得一身重傷的,若是不給她一些補償,我這心裡是不安的。”慕容逸飛輕輕嘆息,想到當初雪鳶那副慘樣,心中就是一痛,幸好有莫離在,否則他還怎麼跟師傅交待啊?
“隨你。”蕭隱也黯然神傷,若不是出了那檔子事兒,他們早就應該雙宿雙飛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雪鳶竟然還會傷了腦子,連他和他們的過去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逸飛,這雪鳶從斷腸谷回來之後,就有些神神秘秘的,整個人也都跟從前不一樣了,你沒有發覺嗎?”蕭隱突然問道。
慕容逸飛搖搖頭旋即又點點頭,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