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陛下獨自喝了一夜酒，沒出來過，也沒有人進去過……”
不管問了幾個，全都這麼說。
“陛下喝了有七八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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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宮女們進去收拾桌子，擺飯菜，桌上確實是一堆空的酒壺。
“這……”李公公更奇怪了。
既然這夜裡無人進出，難不成是陛下自己玩嗨了，受了傷不成？
李公公被這個念頭嚇壞了，忙讓小李子去傳太醫，他帶宮女去寢殿。
董玄卿獨自一人，正在用膳。
最近他都沒有什麼食慾，唯獨今日，竟然覺得神清氣爽，就是餓。
李公公進門行禮，董玄卿沒理他。
他悄悄跑到龍床去看，宮女沒撒謊，被單上還真的有一小攤血漬。
“……”李公公站在那裡，思來想去。
看樣子，應該不是陛下自己受傷了，更像是某種……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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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陛下身邊去，試探道：“陛下，今日心情可還好些？”
董玄卿沒吭聲，繼續吃飯。
李公公看樣子，心情應是不佳。
他猶豫一下，又開口問：“陛下，昨夜是寒大人陪您喝的酒嗎？”
董玄卿說：“寒時又不喝酒。”
李公公也知道，“那昨夜可是有人陪陛下喝酒，才喝了那麼多？”
近來董玄卿都靠喝醉才能入睡。
別人不一定知道，但是李公公跟寒時，他們兩人都知道。
“你究竟想問什麼，跟朕拐彎抹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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