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眼前一亮，手機也不要了，直接往旁邊一丟，整個人興奮起來，朝她瘋狂點頭，“想！想想想想想！”
寧琳琅沒忍住笑出了聲，手捏了捏瘋子的臉頰。
宋不語處理完手上的事情時，已經下午兩點了。
寧琳琅帶著瘋子走了，奚鶴拽著米糊往家走了，柯丹青本來也不想走，但是一個電話後，她也滿臉不耐煩地走了。
休息室裡只剩下他一個了。
宋不語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他也要回家了！
街上很亂，很多人都在發瘋地大吼大叫，或者四處亂爬，或者是趁帽子叔叔不在，瘋狂放煙花。
這樣子看著和瘋子快差不多了。好在他們都是自己發瘋，沒瘋到別人。
宋不語看到一個小姑娘四處爬爬爬，甚至骨骼清奇地爬到了屋簷下，往下蹦的時候踩到了一個水果攤子上的蘋果，她還付錢買了下來，然後放在頭頂繼續爬爬爬。
宋不語看著有些沉默，她好像有病，但好像又沒有。
孤兒院挺遠的，宋不語提前買好了東西，開車開了兩個小時才到。
宋不語到的時候，孤兒院正在吃晚飯。
宋不語悄悄繞到窗戶外面，探著頭往裡看。
一個頭發花白的瘦削女人正端著一碗粥，用勺子攪來攪去，勺子碰著碗壁，發出清脆的磕碰聲。
“呼啦呼啦冷冷，小狗等等～”
小孩把眼睛瞪得滴溜圓，奶聲奶氣地抗議道：“媽媽！康康才不是小狗！”
“哦，是嗎？那康康是什麼呀。”女人溫柔地聞著，一邊舀起一勺粥，往小孩嘴裡送。
“燙燙燙！奶奶我是小狗，我等等再喝！”小孩嘴剛碰了勺子一下，就喊著燙討饒道。
女人被逗笑了，一邊笑一邊用手背試試溫度。
宋不語在窗戶外面看著，也想起自己很小的時候也是被女人這麼喂飯的，不一樣的是，自己當時說不出話，只能瞪著大眼睛委屈的看著院長媽媽。
宋不語想起這事，悶悶地笑出了聲，抬頭就和院長媽媽對上了視線。
女人威脅地用指頭點了點宋不語，好小子，又想嚇唬我是吧？
宋不語嘿嘿笑了一下，直接從窗戶往裡爬。
女人嚇了一跳，連忙把碗放下過去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