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白卉再一次抗議道:“你能不能換個稱呼?”
霍望陽聽不懂:“換什麼稱呼?”
無奈的遲白卉:“你可不可以換一種方式叫我。”
霍望陽不懂:“可是,你就是白白啊!”
無奈的遲白卉:“我叫遲白卉。”
霍望陽燦爛一笑:“我知道啊!你就是白白嘛!”
放棄掙紮的遲白卉:“……算了,我不和醉鬼計較。”
霍望陽回答地無比認真:“是的,我喝醉了。”
他真想說一句,信了你的邪了。
遲白卉:“算了,先喝點蜂蜜水,看看能不能好受點,要是不能我再去問下酒店看看能不能弄份醒酒湯來。”
霍望陽:“肯定能好受的。”
遲白卉笑了,問道:“你都沒喝就知道能好受了?”
霍望陽十分認真:“當然,白白做的肯定有效果的!”然後猛的喝了一口,一喝完立馬挺直脊樑然後神采奕奕地看著遲白卉,用事實證明自己說的話沒錯!
遲白卉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人怎麼又這麼傻的時候。
霍望陽接下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蜂蜜水,邊喝邊看著遲白卉,那眼神好像喝得不是蜂蜜水而是遲白卉一樣。
看到霍望陽把蜜蜂水喝完,遲白卉接過杯子,站起來道別:“既然舒服了些,那你就先休息,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霍望陽有種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悲催感。想著兩人可能要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悲從中來,瞬間眼眶中盈滿了淚水:“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遲白卉:“?”
霍望陽:“所以才會不願意和我多待,這麼快就想要回去。”
遲白卉哭笑不得:“你不是舒服點了嗎?”
霍望陽自顧自地繼續說:“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剛才悶到你了?”
遲白卉:“沒………”
霍望陽傷心不已地低著頭:“我就知道你說的只有一點是安慰我的,明明就是很多點。”
遲白卉:“難道還要我整夜都留下來才行嗎?”
霍望陽騰地抬頭,看向遲白卉,眼睛裡都是星星:“你願意整晚都留下來照顧我?”
遲白卉:我的大少爺啊!反語!!!反語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