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魚簡直要氣笑:要她專心,就別做這些讓人分心的事啊!
難不成……他是在故意鍛煉她?
她滿腹狐疑,勉強把注意力又拉回來。
精神力終於被凝結成一股肉眼可見的箭羽狀,她控制著它直直飛向紅點,眼看就要命中時,忽然身子一涼,那隻手竟然鑽進了衣服裡!
“朗邪!”她失聲道,箭羽在即將命中紅點時消散成煙,功虧一簣。
她滿心怒火,那隻手卻離開了她的身體,手的主人還輕描淡寫道:“太弱了。”
江羨魚怒極反笑:“……再來!”
黑暗中,男人勾起了嘴角。
再一次凝聚精神力,江羨魚冷靜了許多,失敗源於不夠專注,如果她能把全部注意力都收攏起來,那麼無論對方如何幹擾,她都不會受影響。
但……說是這麼說,行動起來,何其艱難?
每一次她離成功只差一步時,他的手就會無比邪惡的觸碰到她的敏感區域。
腰窩,小腹,大腿,尾椎……
那像是逡巡的惡魔,永遠在最關鍵時刻給與她敏感的刺激,讓她與成功一次次失之交臂。
最後一次,他炙熱的氣息甚至縈繞在她脖頸耳根處,纏纏綿綿,撲打在肌膚上,令她剋制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是那一秒的渙散,精神力便潰不成軍。
她忍無可忍推開了他,摘下手環砸了過去:“你就是故意的!”
“那又怎麼樣?”男人的聲音傳來,距離很近。
黑暗中,一團柔和的光暈漸漸聚攏,變大,猶如一團璀璨的星火在男人的手心跳躍。
他虛託著這一團精神力凝結而成的光河,面色雲淡風輕,彷彿毫不費力。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江羨魚的眼睛,但他接下來的話卻更讓她難以忍受——
“一個連慾望都控制不了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江羨魚冷冷的看著他,良久,倏地嗤笑一聲:“這麼說,你可以了?”
“要試試看嗎?”他下巴輕揚,眼中的倨傲深深刺痛了她。
江羨魚勾了下嘴角:“試試就試試!”
朗邪收回了那團光,彷彿是刻意要讓她打臉一般,連手環都不戴,抬腳走到了她身邊。
“為了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我決定提高訓練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