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為了回應,腦子裡瞬間出現過往種種畫面:
二十二歲的江羨魚,今年大學剛剛畢業,此刻正擁抱並親吻她的,是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夥伴,也是現在的戀人,未來的老公——江臨淵。
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卻早已勝似親人,這種超越普通戀人的黏度讓他們認定彼此,皆是對方此生的唯一。
“唔……臨淵……”她被舔住脖頸,有些難捱的揚起臉,眼中水光彌漫,已被情|欲遮掩。
“去、去床上好不好?”她輕輕推著他,眼波瀲灩。
江臨淵應聲,抱起她大步走向床邊,松開手把她丟下來,旋即開始慢條斯理的解皮帶。
他居高臨下,眼波炙熱,短短一個動作被他做起來彷彿無比曖昧,令人臉紅心跳。
江羨魚閉上眼,胸膛裡一顆心噗通噗通,沒了方向。
歡愉過後,她懶懶的縮在他懷裡,指尖漫不經心滑過他胸膛的肌膚。
“……再動一下,你今天就別想下床了。”男人的聲音低沉中帶著壓抑。
江羨魚飛快的收回手指,嗔了他一眼。
頭頂傳來沉沉笑聲,彷彿從胸腔深處蕩出,令人身體微顫。
江羨魚腦中彷彿有什麼一閃而過,來不及抓住,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你的……”江臨淵彎腰從床下夠到那隻在激情中被撞落的手機,遞給江羨魚,“好像是婚紗店。”
江羨魚撩了他一眼,伸手接聽:“喂……嗯是,這麼快?好的,那就明天上午……拜。”
掛了電話,江臨淵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婚紗到了?”
“嗯……”被他動作弄的有些恍惚的江羨魚,隨口應了一句。
“約了幾點?明天上午我送你。”江臨淵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開車去。”江羨魚微笑,“而且你最近不是在準備並購方案?本就很忙,我又無事可做,還是自己開車方便……”
“我只說一句,你就有一大堆等著我?”江臨淵逼近,鼻尖相抵,“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他壓住她,聲音漸低:“不過現在,一切都要聽我的……”
翌日上午九點,江羨魚穿戴整齊,玄關處同江臨淵吻別,被他折磨的氣喘籲籲,險些又要把持不住。
“你、你適可而止好不好?”她抱住他的頭,簡直哭笑不得。
男人低笑一聲:“好。”說著話,手卻分外輕佻的捏了捏她的臀部,惹的她杏眼含霧,嗔怪的瞪他一眼才罷休。
“快去上班,我試完婚紗打電話給你。”她將自己淩亂的襯衣邊角,重新收進裙腰內,平定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