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翎安撫著她：“不用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清楚的，剛剛只是沒緩過來。”
林樂也不看手機，她靜靜坐在尤翎身邊，“那你要是哪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啊。”
“放心。”
尤翎小口喝著水，繼續去刷手機。
那條熱搜還維持著第一。
林樂瞥到了，小聲問：“小尤哥，那個上面說的是真的嗎？”
尤翎沉默著。
他的視線落在那一行行的歌詞上，再去看每一行的第一個字，心尖又開始發燙了，連著喉嚨都幹渴得要命。他連忙喝了口水，說出的聲音卻還是幹啞：“我不知道。”
可心底有個聲音對他說：“是的，這就是蔣其煙給你寫的，這就是蔣其煙給你的愛。”
網上的聲音愈演愈烈，可兩個當事人都沒有現出身。
手機聲突然響起。
不用去看，他知道是蔣其煙打來的電話。
“喂？”尤翎開口。
“怎麼聲音這麼啞？”蔣其煙問。
“不礙事的，剛剛才結束訓練。”尤翎的手揪著褲子。
蔣其煙”嗯“了一聲沒再開口，久到尤翎以為這通電話就要結束的時候，他聲音重新響起——
“寶寶，接受我的道歉嗎？”
揪著褲子的那隻手一下子就松開了，那上面有一痕潮濕。
尤翎覺得自己的嗓子更幹了，“為什麼說是道歉？”
“小尤老師，你這刨根問底的習慣不好。”蔣其煙說著自己笑了，“我不想你帶著問題離我這麼遠，我抱不到你，親不到你，所有親近的事都無法實現。”
“不用懷疑我的愛，我清楚知道，我的身體裡住著你。”
尤翎哭了，他垂著眼，眼淚混著汗水往下。他連忙拿起毛巾捂住，拼命地吞嚥著。
“別哭，寶寶，我吻不到你。”蔣其煙聲音發緊。
和蔣其煙在一起的日子裡，自己彷彿流了太多眼淚。
而每一次，都是因為蔣其煙愛得太熱烈，太深沉。
“欠著。”尤翎蒙著嗓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