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衫!還是兩個頂流撞衫!還有能比這更draa的事情麼?pd的嘴角都要笑爛了。
溫酒一往尤翎那瞥了幾眼,又瞧了瞧他身旁的蔣其煙,再往自己同芳芳這邊看了看。
她和芳芳都是女性,但畢竟第一次見面,中間還是留了不少空隙,可那頭的兩人應該也是第一次見面吧,怎麼就靠那麼近呢?
瞧瞧,那膝蓋都蹭一起了。
溫酒一怎麼看怎麼奇怪,偏偏尤翎察覺不到她的眼神,倒是蔣其煙看著她微微挑眉。
好,惹不起。
芳芳感受著沉默的氛圍,笑了笑,先自我介紹了:“我叫芳芳,平日裡大家若是想聽笑話了或是有啥不開心的可一定得找我,雖說都是圈子裡的人,我這人也沒啥別的,也就能博大家一笑,各位帥哥美女。”
李付行聽她這麼一說,擺擺手:“這裡頭裡就我一個叔輩的,可別用帥哥來形容我。”
溫酒一道:“李爸你這就謙虛了,現在都說你是叔圈天花板,誰敢說你不是大帥哥啊。”
這話惹得李付行又是一笑。
尤翎一向對這些並不熱衷,習慣性傾聽,不參與不附和,總是讓人覺著不好親近。
他視線往下,看著兩個顏色相近的布料隨著另一人的動作輕輕摩擦著,哪怕身邊是必要又不熟悉的社交,尤翎也因身邊另一個人的味道以及溫度而感到親切。
許是眾人在交談中逐漸放鬆下來,溫酒一大著膽子問蔣其煙:“其哥,你怎麼都不咋開口?”
蔣其煙本來把玩著胸口處的玉石,聽到自己的名字,曲肘搭在沙發背上。
“小尤影帝不是也沒說話嗎?”
溫酒一看了眼尤翎,幫忙解釋:“尤翎他就這樣,人多了他就不怎麼開口的。”
“哦?你這麼瞭解他啊?”
尤翎背向後靠,感受著他搭在後處的胳膊,總覺得這話有點怪怪的。
“是啊,我們之前在一個劇組裡待過嘛。基本上都是我說他聽著,習慣了都。”
蔣其煙似笑非笑看了眼一旁的腦袋,點點頭。
尤翎以為這話題就這麼過去了,可身側的人緊接著嘆了口氣——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家裡的貓揹著我偷腥呢。”
眾人反應了瞬,才明白這是回答剛剛溫酒一問的話呢。
他聲音低低地,在說話的時候,靠著尤翎一側的腿抬起搭在另一腿上,身子卻更向尤翎這邊靠近。
不知為何,尤翎總能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
司蕪安靜了一瞬,這會兒終於找到話題了,當即脫口而出:“我家的也是。之前自己溜出去玩了一圈回來,一個月後我帶它去檢查竟然懷了,把我給糟心死了。”
蔣其煙勾著唇看了他一眼,“是嗎?”
“對啊。”司蕪誇張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