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比較惹人懷疑?”罷,便看向春荷。“月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問到底是何事,問事情的經過,過於粘人,因為她平日裡並不是這個樣,並且奴婢問她是否少東西的時候,她的目光有些閃躲且反應過於劇烈。”春荷分析的頭頭是道。
顧昭歡如有所思的點頭,思考片刻,又問春荷,“你覺得是她?”
“可姐,奴婢又覺著不是春荷,春荷已進府一年有餘,並未做過壞事,切性格怯懦,不像是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之事之人”完,又點了點頭。
“奴婢也分不清了”春荷不好意思的開口。
顧昭歡沉吟片刻,右手不自覺的敲著桌,眼睛也慢慢的閉上了。
過了一會,又繼續問春荷“那另一人呢?”顧昭歡若有所思。
春荷清了清嗓,有自然的開口“至於那另一人,便是這看門的趙四。”顧昭歡在聽到這句話時,便睜開了眼,饒有趣味。
“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到了後面,他便開始變得急躁了起來。”春荷一邊點頭一邊著。“哦?後來他又開始急躁了?”顧昭歡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怎麼個急躁法?”
春荷知道姐在懷疑趙四,便繼續著“開始找藉口出去,然後打探訊息,問我可否知道此事的經過。”顧昭歡問春荷“月與趙四所言相差不大,為何你信月而不信趙四呢?”春荷茫然的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懷疑,月的人品我”了一半,便不再了,因為她不能保證。
春荷猛的跪下,“請姐恕罪,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應該袒護他人,不應該帶入自己的情感來描述奴婢所見到的。”顧昭歡笑了笑對跪在地上的春荷,“起來吧。”
春荷站了起來,一時間誰都沒在開口,氣氛有些凝聚。
“姐。”明月從門外進來,請安道“監視她們的人傳來了訊息,是趙四在中途偷偷去了一次柴房。”明月如實彙報。“派人去搜了嗎?”顧昭歡淡淡的開口。“搜了”明月有些猶豫“只不過傳來的訊息,什麼都沒搜到。”明月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甚至還了一句怎麼可能。顧昭歡用手敲打著桌,片刻之後便起身前行。
“便扶我去正殿吧,我到要看看是誰那麼大的膽。”顧昭歡臉色依舊淡淡的,看不出神色。明月前去一步,正欲扶起顧昭歡,卻有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來,撞了上去,頓時便將明月撞了一個踉蹌,明月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
“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故意打碎的杯的,只是只是”丫鬟猛的跪下,連忙求饒。
“好了好了,自己下去領罰吧”明月抬頭看了一眼顧昭歡,發現其並沒有動怒,便開口吩咐下去。
顧昭歡抬眸,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具。心思便活絡了起來,到底是故意為之還是不經意動了些心思?算了,還是她親自走一趟吧。
顧昭歡起身,明月便跟在身後。“你一會也去領罰吧”明月臉色一白,慌忙跪下求饒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該自作主張,不該擅拿主意,只是以為姐您,姐您”“哦?我,我怎樣?”顧昭歡看她,不顧她煞白的臉色,繼續道“你最不該的是把責任都推在別人身上,不該妄自揣測主的意思,並且擅作主張。”明月的嘴張了張,始終沒出話來,她的確是怕姐怪罪與她,才會慌忙開口讓菊去領罰,她以為這樣就會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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