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感覺到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顧昭歡在這麼短短時間裡,她竟然結識了國師。
“西涼國如何說,也是一個朝聖之國,比起王上,他們更尊敬的人便是國師。”顧昭歡緩緩說道“若是你能和他牽上線,以後的事情,就要好辦的多。”
“他終還是一國的國師,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人少之又少。”顧影說道,可是眼眸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顧昭歡輕笑了一下,眼眸望著顧影,說道:“我可告訴過你,你母親的事?”
顧影怔了一下,隨後點點頭,說起這件事情,顧影總覺得怪怪的,他跟隨他得母親有十幾年了,可是知道的,卻還沒有一個跟隨他不過半年的人多。
“你的母親,曾也是大家,不過是家道中落之後,在去宮中做的侍女。”顧昭歡輕聲說道:“可你的母親沒有提過,她為何去宮中做侍女。”
“是因為她要贍養她的弟弟。”顧昭歡說道:“也就是當今的國師!”
這一個訊息如同驚雷一般,顧影如何都沒有想到當今的國師,從某種意義上是他的小舅子。
“可是這麼多年了,他也未曾尋找過我們。”顧影說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和他的母親受苦。
心中也不免對這個還未見過的小舅子,多了幾分抵觸。
“他不是沒有尋找過你們。”顧昭歡說道:“可當時的他也並非是國師。”
她望著顧影說道:“他的權利根本沒有辦法找尋你們母子的存在,更何況,還有皇後在其中阻撓。”
顧昭歡說道,眼眸中是顧影看不懂的情緒。
“可他做上國師了,你們母子又流落到中原他的勢力如何滲透中原?”
“一切都是命。”顧昭歡說道,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顧影心中得怨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顧昭歡說的沒錯,一切不過是命。
他的母親終還是沒有救回來,那麼他就應該把握現在,將那些母親所受過的傷,通通的奪回來。
“我知道了。”顧影輕聲說道,眼眸平靜了很多。
如此顧昭歡的唇角處才露出了些許的笑意:“你明白就好,這世間上感情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他會成為你的絆腳石。”顧昭歡說道:“你應該更強大,更冷靜,睿智的旁觀者這一切。”
“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儲君。”顧昭歡說道,似乎在對他說又似乎在對自己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