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五間,東暖閣裡套著臥室。西暖閣靠裡是一面牆的櫃子,靠窗戶的地方擺了一套雕花圓桌。西暖閣裡面則是一間靠牆擺著一架大理石落地屏風的書房。
元姐兒剛剛吩咐人將午膳擺在西暖閣,這會兒子便走到暖閣裡面的書房,準備仔細看一看司徒砍給她佈置的書房裡有多少落魄才子和大家少爺的話本子。
然而剛抬腳邁進書房,元姐兒就被書案後面的人驚了一下。
想到剛剛王府管家傳來的話,元姐兒揚起一抹壞笑,逗著書案後面的人說話,“這位公子瞧著頗為面善,彷彿是在哪裡見過?只本姑娘認識的人裡面,彷彿還真的沒誰私闖女子閨房呢。”
司徒砍聞言笑笑,心情極好。
“咱們認識許久,還是頭一回一道用午膳吧?”
其實司徒砍想說的是,這還是他們倆頭一回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想到雖然他們倆能在白天不避人的呆在一間院子裡了,但到底也不算是光明正大。於是到嘴的話又變了。
受過傷的人都知道,像是青紫什麼的傷,第二天顏色更深,面積也會更大。此時元姐兒看著比昨天還要嚴重幾分的臉,辣眼睛的不想再去看第二眼。
你贏了,什麼都是對的。
聽到西暖閣裡開始擺盤上桌的聲音,元姐兒好奇的問司徒砍是之前就在屋裡還是後來才到的。
司徒砍放下筆,從書案後面走出來。上前牽起元姐兒的手,帶著她走到屏風後面。
屏風後面擺了張貴妃榻,元姐兒剛以為司徒砍那會兒就在這榻上的時候,司徒砍竟然直接走上前按了一下榻邊的凸起,隨即牆上便開了一個門。
無聲無息的,可嚇人。
門有些窄,並不能讓倆人並排透過。好在進入門裡,空間陡然變大。司徒砍領著元姐兒走進去,關上密室的門,便拉著元姐兒一路朝下走。
走了一段臺階後,司徒砍又領著元姐兒朝著一個方向直直的走去。
路不窄,兩旁又點著燭火。只即使是這般,元姐兒也有些害怕。
她倒不是害怕這安靜的只有他們倆人的呼吸和腳步聲的密道。她是害怕身邊的這個男人。
感覺自從進入密道,身邊的男人就有些不對勁。
元姐兒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只覺得此時司徒砍身上的氣息就是莫名的讓她渾身顫慄。
走了不過半刻鐘,前面又是幾步臺階。司徒砍轉頭看了一眼元姐兒,站定不動。
“上面是哪,怎麼不走了?”
司徒砍轉過身,雙眼凝視元姐兒,松開與她相握的手,將元姐兒整個都抱在懷裡。
元姐兒今年十五,比元姐兒大了七歲的司徒砍他都二十好幾了。老男人愛蘿莉的那顆猥瑣的心,這會兒表現出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