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切了薄切,用少少一丁點的調料煨上,之後便又讓人去給司徒砍捎信,問他晚上過不過來吃。
若是過來吃,她就請他吃烤鹿肉。若是他不過來,他就請賈璉吃了。
沒了‘上進心’,司徒砍正閑得很。聽說元姐兒請吃烤鹿肉,不但要來,又特地讓自己府中的廚房做了些東西一併帶過來。
元姐兒一早就打發人去賈母那裡,說是不過去吃了。賈母那裡對元姐兒過不過去,可有可無。她不過去,賈母許是吃的更香呢。
少時,司徒砍到了,倆人坐在炕上一邊烤鹿肉吃,一邊還烤了些旁的菜,吃開心了,元姐兒還喝了一大壺的果子酒。
酒這種東西,哪怕是果子酒那也是酒。喝多照樣醉人。而鹿肉呢,則是吃得再少,也是個‘發物’。
兩人越吃越熱,越熱靠得就越近,弄到最後,差一點就擦槍走火了。
笠日,元姐兒還在睡,昨夜留宿元姐兒這裡的司徒砍輕輕摸了摸自己一夜間長出來的幾個痘,心中對於成親的念頭越發的強烈。
再這麼憋下去,他非得真憋傻了。
輕輕的在元姐兒圓潤的肩頭上咬了咬,看著元姐兒祼露在外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腹下那團火又燒了起來。
咬了咬牙,又在元姐兒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最後聽著外面丫頭的呼聲不得不起床。
真想從此君王不早朝。
嘆了口氣,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司徒砍便趁著天未亮離開了元姐兒的小跨院。
一路不停從密道回到王府,司徒砍洗漱換朝服,之後又用了些早膳這才坐著馬車去上朝。
坐在馬車裡,司徒砍還想著以後能少去榮國府就少去吧,他真怕哪一日他管不住自己幹出什麼禽獸的事。
宮裡的嬤嬤都是人精,若他和元姐兒成親前有了首尾,成親的時候一定會被看出來。若是傳了出去,元姐兒也不用活了。
鹿肉易上火,別說司徒砍火火加一火的受不住了,就是元姐兒也吃上火了。
不但火炕,火爐,烤鹿肉,還喝了那麼多的酒,不上火才是怪事。
最重要的是吃完了這些,這兩人就你推我趕的歇下了,那就更上火了。
笠日,元姐兒頂著嘴角的火泡起床了。一屋子的丫頭都小心的看著元姐兒陰晴不定的臉,都不敢觸元姐兒的黴頭。
吃著清淡些,再喝些菊花茶什麼的,元姐兒在嘴角抹了些清涼的藥膏後,沒兩天嘴角的火泡便下去了。
當然了,別看只起了兩天泡,但府裡諸人卻也都知道元姐兒自己吃‘獨食’落下的證據。
相較於元姐兒這種明堂正道的理由,司徒砍那理由就有些個不可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