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覺就像是為了麻痺所有人。
喜嬤嬤順著崔靜嘉的思路走,道:“老夫人臨死前,什麼也沒說啊。小姐會不會想錯了。”
崔靜嘉甩了甩頭,祖母死前的記憶,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模糊了,要想回憶起來,實在是太難了。她深深吸了口氣,有些沉重的道:“嬤嬤,你派人仔細的盯著姚姨娘,和上次一樣。若是有什麼發現,立刻告訴我。”
喜嬤嬤低垂下頭,輕聲應道:“喏。”
馬車上的空氣有些凝澀,崔靜嘉闔著眼思考著,平白無故的打聽老夫人的事情,一般來說,要麼就是純粹的想要聽聽這個人的事,要麼就是對這個另有所圖。
祖母死去那麼多年,假設她剛剛的猜測是正確的。姚姨娘不過是一個姨娘罷了,對於老夫人這麼感興趣,定然是知道祖母藏了些什麼東西。
可是她年紀輕輕,又在蘭州那個地方,自然不可能和她祖母有什麼交集。也就是說,這其中,還有另外一個人。或許是在操控著什麼,所以需要祖母藏著的東西?
能夠讓人著急的,那自然就是把柄這樣的東西了。
但這些只是她的猜測罷了,沒有確切的證據,要想知道這人是誰,或者說有沒有這個人,還要看這姚姨娘後續的動作。
思緒卡在一個點,崔靜嘉突然問道:“嬤嬤,您知道祖母生前的事情嗎?”
喜嬤嬤一聽,崔靜嘉這是明顯還在對木桃問話的事情上了心,想了想道:“雖然瞭解不深,不過皮毛上的基本知道,至於一些深一點的,只有一個人知道。”
崔靜嘉精神猛地就來了幾分,坐直身子問道:“誰?”
喜嬤嬤道:“金嬤嬤。”
金嬤嬤?崔靜嘉只記得自己好像依稀有那麼個印象,可是真的要想起來,還真的是不瞭解了。
喜嬤嬤似乎也明白崔靜嘉不可能知道這個,解釋道:“金嬤嬤是一直服侍著老夫人的下人,現在年紀大了,就住在了老夫人生前院子的旁邊,府邸有一個小丫鬟服侍她。”
崔靜嘉點了點頭,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若是祖母真的有想要告訴大伯他們訊息的話,這金嬤嬤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左了?
“小姐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之後再想吧,一會就要見到君小姐和穆小姐了,今日小姐可不是打算開心開心的嗎?”翠芽聲音清脆,帶著一絲勸慰。
崔靜嘉嘴角浮出一抹淺笑,點點頭,也罷,這糟心的事情,回去在想。現在可是出去玩的時間。
“三爺,聽說族地那邊,有族人想要來京城,不過好像被攔下來了。”崔鴻永正辦公,他的心腹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著他道。
崔鴻永不耐煩的皺皺眉,這靖安侯府本來就是族裡的一支,不是嫡系。不過因為他祖父厲害,擁有了爵位。一般來說,老宅那邊的人,都是一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不樂意看到支系瞧著比嫡系還要好,所以都不怎麼和靖安侯府有來往。再加上靖安侯府到他爹的手裡,也變得越來越差,族裡的人星幸災樂禍的,誰還想來。
不過現在到崔舒志的手裡,不得不說,這慘樣子才稍微變得好了。估計族裡的人也是因為這個,才想要來的吧。
若是這族地的人來了,找茬的可就不是崔舒志和崔舒明瞭,還有他。既然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幹嘛還要惦記著。
崔鴻永直接道:“千萬別讓他們來了,到時候他們來擺譜,瞧著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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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腹有些遲疑的看著他,最後還是提議道:“三爺,屬下覺得,這個可是個雙刃劍,用得好了,這刀也是利落的。”
崔鴻永放下手中的毛筆,眼中閃過精光,問道:“哦?此話怎講?”
“三爺,咱們府邸,可沒有一個給您說話的人。這族中的長輩,雖然說有些麻煩了些,可是這說話的分量,可等同於老侯爺和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