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言,我喜歡你。喜歡你抱著我,喜歡聽你說你喜歡我,我比你想象的還要在乎你。”
崔靜嘉難得說出這樣的話,壓下那羞澀,認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楚弈言聽,她不想要他和她之間有什麼誤會。她要和他好好地。
楚弈言沉默著,可是那雙鐵臂卻把人抱得更緊了些,他沒有聽過崔靜嘉如此認真的說過這樣的話,聽著她的話,他什麼也不在乎了,什麼夢都比不上她此刻真真切切的在他身邊。
“婉婉。”楚弈言吮吸著女子身上帶著的馨香,那味道讓他無比放鬆,就想要停駐在此刻不再前行。
崔靜嘉也回報過去,給他那安全感。
兩個人就這麼待了一會,楚弈言放下崔靜嘉的身子,坐到一旁,剛剛心無旁騖,可是後來抱著抱著,難免想入非非。
楚弈言伸手給崔靜嘉倒了一杯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輕輕抿著。
雖然崔靜嘉沒再說,可是他也能發現崔靜嘉對崔惠音的去留甚是在乎,雖然剛剛崔靜嘉說了那個話,可是楚弈言還是感覺到還有其他的。
這是直覺,不是崔靜嘉瞞著他,而是他漏了些什麼。
兩夫妻待到傍晚就回了楚國公府,離開時候,崔靜嘉抱了抱寧氏,又抱了抱銘哥兒和雋哥兒,當然自家爹爹她也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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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今日,寧氏和崔舒明就要離開京城了,連帶著又有好些時候見不到面了。
銘哥兒和雋哥兒這下都哭了,也是因為崔靜嘉抱著兩個人的感覺帶了些離別的悲意,兩個孩子甚是敏感,立刻就感覺出來了。
從三日前崔靜嘉成親,雋哥兒和銘哥兒就知道嫁人是什麼意思了。自家姐姐徹底離開了家,他們想要同姐姐玩耍的時候都找不到人,還是今日才再得了機會看到自家姐姐。
離開這詞,雋哥兒明白的,銘哥兒不懂。卻是明白,今日崔靜嘉離開後,又再見不到了。
一個個哭得跟淚人一樣,活活像是被人欺負的狠了的模樣。崔靜嘉又想哭又想笑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強迫自己不流出來,她不要爹爹和孃親看到那麼脆弱的自己,這樣他們定然也不會放心。
在兩個孩子的哭聲中,崔靜嘉和楚弈言還是離開了。
馬車上,楚弈言用崔靜嘉的方帕給她擦了擦淚,抱在懷裡安慰道:“沒事的,日後定然有機會見面的,再過些日子,你爹爹就會調回來了。”
在馬車外邊坐著的司安渾身一抖,自從這崔靜嘉嫁給自家世子爺後,他就越發覺得自家少爺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那種話兒以前他可沒有聽說過,現在聽了只覺得渾身難受的緊。
想想一個從前嚴肅不苟言笑的人,突然搖身一變變得寵妻如命般,噓寒問暖又是低聲安慰的,每次都感覺自己好似多餘了一般。
在崔靜嘉這裡,楚弈言的態度是出奇的一致。所以崔靜嘉從來都沒有覺得楚弈言有什麼地方不對的。只是覺得楚弈言成親後,只是變得更加大膽了些罷了。
崔靜嘉和楚弈言約定好了要去見張老一面,楚弈言一大早和楚沐風去上朝,崔靜嘉也沒晚起,昨晚兒楚弈言沒鬧騰她,睡得極好。
這做媳婦的,要日日去婆婆那兒請安,伺候婆婆用了早膳的。崔靜嘉去的時候,邵氏還沒醒,門外的丫鬟瞧見崔靜嘉的身影還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