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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傅嚴波閉上眼幾秒,再睜開的時候,思緒平靜,又開始沉浸在書海中了。
門外,一直在樹蔭處守著的兩人,此刻正揉搓著手取暖,就算是像是他們這樣經歷過訓練的人,在這寒天裡待上這麼久不活動,還是有些冷了些。
這見鬼的天氣,都二月中了,還沒有暖和。
“我感覺傅嚴波這次會試一定會有大作為。”閒著無事,楚弈言那邊的命令也下來了,不用那麼緊張的盯梢,那男子也放鬆下來和夥伴閒聊起來。
旁邊的男子接過話:“你說的就是廢話,咱們都盯了多少天了,這傅嚴波除了在家讀書,又去做些活,什麼時候去過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也說不準,若只是個死讀書了,可也沒用。”這朝廷選人可不是要會背書的,而是要考時政的,這最後的題目可都是最後陛下才會出的,現背答案是不可能的。
“這都被咱們世子爺關注了,你覺得會是那種可能嗎?”
“所以我都說了,這傅嚴波日後一定會有大作為,指不定哪一天就和咱們一樣了。”他指得是跟在楚弈言的身邊。
“我覺得懸。”他們是武官,而這傅嚴波可是文官,搭不上邊。
翌日。
往日老實的傅嚴波,今日卻不在屋子裡學習,反而拿起了拜貼,去城東走去。
昨日還在討論傅嚴波的兩人都是一愣,卻也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直到瞧見傅嚴波去到了靖安侯府,這神色有些古怪。
他們手裡可沒有任何傅嚴波和自家世子夫人有關係的訊息。神色一正,一個人守著,另外一個連忙把訊息傳給楚弈言。
這一邊,傅嚴波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盯著。把拜帖交了去,在門外候著。
門童看著傅嚴波雖然衣衫簡單,卻舉止恭敬有禮,沒有輕視,按照程式把這拜帖傳了進去。
傅嚴波也是算著日子來的,這靖安侯今日定然是在家的,拜見的話有一定機會會見到。
雖然表面上風輕雲淡,可是實際上傅嚴波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今日是他鼓起勇氣第一次如此正式的拜見。
連這拜帖也是想了又想,怕給崔舒志不好的印象,買了一個稍微貴重的。
崔舒志在書房裡處理公務,忽然聽見門外有人想要拜見他。若是一般人他自然是不會見的,可是這名字瞧著有些耳熟,他想了會,才想起這傅嚴波是鄉試第一名。
這個時候來找他是何意?
皺了皺眉,崔舒志卻也沒拒絕,讓人把人領了進來到前院等著。一會讓人觀察他的舉止後,再決定見還是不見。
傅嚴波在緊張的等待後,就被人領了進去。門口守著的人,瞧見他進了府,緊緊擰著眉,這府邸到底是闖還是不闖?闖了不好交代,不闖也不好交代,煩
!
走到接待客人的正廳。靖安侯府的下人有條不紊的給傅嚴波倒了熱茶,眉眼淡然,沒有流露出好奇或者其他,顯然這下人是調。教的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