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音看了看天,天色已然大亮起來。她抿著唇,英兒進入廂房,連忙伺候著崔惠音洗漱起來:“小姐,今天可要見那傅公子了呢。”
崔惠音眸子淡然,輕聲道:“你怎麼每次一說到他,都那麼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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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兒嬉笑著給崔惠音盤好頭髮,笑道:“小姐,您是不知道,每次那傅公子看著您的眼神,那叫一個嚇人。像是想要把您整個都吞到肚子裡似的。不過在您面前大都保持一派正派公子的形象。”
“英兒就是覺得,若是您嫁給這傅公子。這傅公子,定然會對您極好。”
崔惠音不可置否,現在還沒嫁人一切都不過是猜測罷了。她做了一個是似而非的夢,能夠感覺到他對她的好,可是她卻不敢賭,也罷,時間會證明這一切究竟是如何。
換好衣裳,崔惠音同英兒去了前院
。
前院已經有好些人在等著了,崔惠音和趙氏還有崔柔嘉她們在一塊,嫂子丁氏也在一旁。傅嚴波和崔舒志還有崔恆彥站在一起。
崔恆彥好似在同傅嚴波說些什麼,崔靜嘉只是瞥上一眼就垂下眸子。
坐上馬車,女眷們一車,男子們則是乘馬。
這馬是富裕人家才會習得。傅嚴波在坐上自己現在這個職位後,並沒攢錢,而是把一些該學的東西都學了。有的東西,別指望別人會主動教你,只有自己掌握了,才是最好的。
所幸季陽勤近來同他要好,同他說了不少要點,在這騎馬的時候,也順利了不少。起碼現在傅嚴波騎著馬就有模有樣的。
崔惠音和崔柔嘉坐在馬車內,趙氏和丁氏還有小侄子在一個馬車。分開後,崔柔嘉也有不少的八卦給崔惠音說。
“惠音姐姐,你不知道吧,三叔居然把崔儀嘉送入東宮了。”崔柔嘉壓低了聲音,卻如同平地驚雷般,讓崔惠音抬起頭。
她平靜的臉色被打破:“進東宮了?”
崔柔嘉瞧著崔惠音沒想到的模樣心有慼慼,她剛知道的時候比崔惠音的反應還要誇張:“對啊,就是昨天的事情呢,東宮有嘴碎的下人傳出來的。太子在要了儀嘉之後,徑直去了太子妃那處呢。”
崔柔嘉是絕對喜歡不起來崔儀嘉的,她還記得自己被撞傷的事情,昏迷了許久,可能就是因為被撞著了,她學習才沒有崔惠音和崔靜嘉這麼靈光。
給自己不努力找了個藉口,崔柔嘉發現自己跑了題,又把思緒扯了回來:“現在外面都在傳太子殿下是多麼看重太子妃娘娘呢。”
顯得崔儀嘉有些可憐了些。
崔惠音被這巨大的資訊量給衝擊到了。揉著眉心,又問道:“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見,三叔就直接把儀嘉送進去了?”
崔柔嘉對這些不是很瞭解,不過她們的確什麼都沒有聽到,這話要不是有人傳出來,不過是隨口多問了一句,才知道這可憐蟲是誰,還是個熟人。
崔柔嘉挑高了眉,有些無奈,顯然這話是被人刻意放出來的,或者說,就是雲閆歡直接放出來的,若是雲閆歡不想讓人知道,這所謂東宮嘴碎的宮人,也不可能出現。
也不是她看不起崔儀嘉,雖然已經許久沒有接觸了,可是崔惠音對崔儀嘉還是有不少印象的。這崔儀嘉不是個會算計的主。跟雲閆歡相比起來,是兩個段位。
這深宮裡,沒有太子的護佑,僅僅憑著她自己定然會被玩死。但就昨日太子的作法,也知道不會庇佑了。
崔惠音和崔柔嘉均是嘆氣,這忽然聽見崔儀嘉的訊息,還是從這麼個不好的聽著,怎麼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崔柔嘉想到崔儀嘉,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崔靜嘉。
“惠音姐姐,你說,靜嘉姐姐最近身子又沒有好一些啊?”前些日子崔惠音她們也去看過崔靜嘉,崔靜嘉臥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半分好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