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崔儀嘉要除掉這青果。這麼一想,就覺得有意思了。崔儀嘉借人之手弄掉這青果,就像是一個訊號,她不甘心了。
要在這東宮裡大展身手了,雲閆歡順著這條思路想去,越發警覺。崔儀嘉在這東宮同她侍寢平分秋色,很容易就懷上孩子。再出現一個孩子,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能再坐以待斃。
最好的方法就是她自己能生一個孩子。
楚國公府今日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崔靜嘉在聽到崔儀嘉來探望她的時候,還錯愕了不少。就算是崔儀嘉進了太子東宮,她也沒料到她會來找她。兩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好到這個地步。
更為關鍵的是,凌昔和雲閆歡就這麼放人了,這妃子進出宮那麼容易了嗎?
不過人都到了家門口,崔靜嘉也不會讓人攔著,派人把崔儀嘉招待到前院,崔靜嘉隨意換了一身衣裳,這才趕了過去
。
崔儀嘉摩挲著茶杯,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楚國公府。雖然比不上那東宮富麗堂皇,可是這屋子裡的裝扮也是極為出眾,名家畫章錯落有致的擺放著,有的是底氣。
“拜見良儀。”崔靜嘉一進門,就行了個禮。
崔儀嘉笑妍妍得走過來,扶起崔靜嘉:“姐姐莫要同妹妹生疏了,咱們姐妹兩也有好些年沒見了。靜嘉姐姐,可是忘了儀嘉?”
崔靜嘉聽得眼皮一跳,現在這個表面笑妍妍的女人,和之前那個只會逞兇蠻橫的崔儀嘉不一樣了。
“姐姐怎麼會忘了你?聽說你進了東宮,日子過得還好?”崔靜嘉同崔儀嘉笑著坐在一旁,溫聲問道。
崔儀嘉苦苦一笑,搖了搖頭:“總歸能過得去,只是我這身子還是太年幼了些,承受不住和殿下歡愉。”
崔靜嘉也皺起眉,崔儀嘉的年紀就擺在這裡了,她最近也略有耳聞,凌昔三番五次的去她那處,承寵得次數有些頻繁了。
“靜嘉姐姐,實不相瞞,妹妹這次來的確是有求於你。”崔儀嘉直接把話挑明瞭,雖然她目的是為了同崔靜嘉交好,可若是按照正常情況那定然是走不通的。
崔儀嘉看著這廂房裡服侍的下人,崔靜嘉蹙眉,讓下人們出去。
屋子裡的人沒了,崔儀嘉瞧著更加自如了。
崔靜嘉看著她,她的臉上依然維持那笑容:“妹妹不想要父親好過,希望姐姐能幫妹妹。”
崔儀嘉此刻的笑容有些冷了,還帶了些陰厲:“姐姐興許不知道,分家後妹妹的生活是怎麼樣的。父親寵愛那姚姨娘,日日陪伴,而我和娘則是被壓得死死的。”當然也有她娘對崔鴻永心死了的原因。
“這次我進宮,根本沒有絲毫徵兆,父親直接就讓我上了轎子,等到了東宮,我才知道父親到底做了什麼。”崔儀嘉笑著,可是崔靜嘉卻能從那笑容裡讀出痛苦。
“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是他的女兒,現在我表面上是承寵了,可是誰又能知道我心底的苦。”崔儀嘉轉身,直接把自己衣袖那頭。拉開,再一次顯現那斑駁的痕跡。
“姐姐,殿下即將弱冠,而我呢,還未及笄。”
崔靜嘉坐在那頭看著,崔儀嘉的身上的痕跡她並不陌生,在成親時,楚弈言那天晚上就弄出了這種痕跡,不過他還是憐惜了她,沒有過分折騰,遠遠沒有崔儀嘉這看起來那麼猛烈。
“這痕跡有昨日的、有前日的,每天都在,姐姐還要再看看嗎,我這破舊的身子,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崔儀嘉自嘲著,兩隻眼直勾勾的盯著崔靜嘉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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