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檀覺得他是得了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無法無天了。
明明她才是被冷落了足有一日的人,明明她是來算賬的,被他三言兩語,變成了一個做錯事的如履薄冰的人。
她的腳試探性地?搭在季照臨的腳上,能感?知到他的軀體開始繃緊,氣息變得輕慢,幾?乎要消失不見。
沈清檀在心裡暗笑,就這樣都招架不住,還想?要她取悅他,逗呢。
沈清檀的足尖慢慢從他的腳背滑往腿一側,停留的時?辰足夠久,甚至還壞心眼地?蹭了蹭,肆意勾弄了一番。
季照臨大氣不敢出,猶如一隻木偶。
沈清檀分外得意。
她要收回腿,誰知才到一半,腳掌猝不及防受到了一股力道。
季照臨攥緊了她的小腳,眸光在昏暗中更顯死沉,他微側過?頭,意味不明地?盯住她的眸子,問:“好玩嗎?”
“好……玩。”沈清檀的聲音都有些怯了。
一息之?間,他的唇鋪天蓋地?地?覆上來。
沈清檀招架不及,只覺得胸膛裡的跳動驟停,把柄被他盈盈握在了手間。
遲鈍地?反應過?來,她的臉都氣得紅了,支吾出?聲:“不要……”臉。
季照臨愈發過?分,讓她無處可?逃,親得她暈暈乎乎,整個人如在夢裡。
領口?大開,他似乎是還不滿足,大掌往下?,她的腿想?過?掙紮,奈何?拗不過?習武之?人。
花瓣綻開,花蕊初現,露珠瑩瑩隱現,很快又被親得不見了蹤影。
沈清檀說不清是難受還是快樂,指間想?要抓握住些什麼,又尋不到目標,櫻口?承受不住般溢位?破碎之?音。
“季……照臨。”
“嗯,”他氣息均勻,抬起眸來看她,“我在。”
沈清檀要推開他,又被他輕而易舉抓住了手掌,與她十指相扣。
她慢慢蜷縮,又慢慢綻開,周而複始。
季照臨抵住她,與她耳鬢廝磨,聲音沉得緊:“你是她嗎?”
沈清檀失神地?望著上空,頸旁的肌膚都不再那麼滾燙,喉間滾動,喃喃出?聲:“是。”
季照臨擁住她,下?一刻,她痛得眉頭蹙起。
因為她有隱瞞,所以這是對她的懲罰。
一波又一波,浪潮無止盡,每一次都能比前頭更洶湧,讓她無力應對。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感?受,沈清檀浮浮沉沉,意識逐漸遠去。
……
半夜醒來,沈清檀只覺得被箍得慌,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