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總不能眼睜睜地被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欺負吧。
宋牧之吸了吸氣,突然想起剛才在屋裡的時候,他一直叫溫行硯,結果溫行硯連面都沒有露。
現在他突然跑出來,是因為聽到關門的聲音,特地跑出來找姓陸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
他竟然擔心姓陸的被欺負!
宋牧之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陸瑾年。
如果眼神能殺人,陸瑾年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陸瑾年將溫行硯拉入懷裡,用手指了指胸口,“我這裡痛,好難受啊!”
在溫行硯看不到的地方,他朝著宋牧之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彷彿在說,你倒是來弄我呀!
溫行硯在,看你敢不敢!
宋牧之恨得咬牙切齒。
不要臉的玩意兒!
居然敢挑釁他!
等溫行硯不在的時候,看他怎麼收拾他!
溫行硯皺眉,“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胸口痛啊。
萬一很嚴重呢。
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比較穩妥。
“溫行硯,受傷的人是我呀!不是他!”宋牧之差點把牙齒咬碎。
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打了他,還要裝受害人。
偏偏溫行硯還不相信他的話。
這才是最要命的。
溫行硯扭頭看他,“嗯?你說什麼?”一臉看我信不信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