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溫行硯離開後,他都變蠢了呢。
另外一邊,溫行硯一路飆車到了醫院。
車子停下,陸瑾年側過臉來看他,眼裡是藏不住的驚訝。
“你的車技哪裡學的?實在厲害的很!”
溫行硯這溫溫和和的樣子,很難把他和飆車聯系在一起。
關鍵是,他飆車,自己還沒有暈車。
這就真的很難得了。
溫行硯把車熄火,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說,“我會的很多,總不至於我都得回答一次你現在的問題吧?”
他的語氣平淡,彷彿是在和他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六年前為了宋牧之,他把優秀的自己隱藏起來,甘願做一個平凡的人。
離開宋牧之,再做回優秀的自己,會飆車有什麼好驚訝的呢?
他會的是真的還有好多。
總不至於每一件都要對陸瑾年說吧。
想到這裡,他突然愣了一下。
他竟然把陸瑾年規劃到自己以後的生活中了嗎?
真是意外呢。
陸瑾年不敢繼續問,結果扭頭就看到溫行硯在發愣,安靜的樣子看起來有點乖。
陸瑾年被撩了一下。
心裡麻麻的,癢癢的。
他趕緊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