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的人品很差,絕對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這麼反常,難道有什麼貓膩?
張森對上他的眼睛,“溫特助該不會覺得這酒裡有毒吧?我剛才都喝光了呢!”
說完還特意把酒杯倒過來給他看。
溫行硯總感覺眼前的張森很奇怪,具體哪裡奇怪他又說不上來。
“溫特助是不是不能喝酒?要不,換飲料?”張森心裡急得不行,可臉上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溫行硯這個小賤種怎麼還不喝呀!
再磨嘰,他的藥效都要發作了。
“不用。”溫行硯心想,橫豎就是一杯酒而已,喝了立馬簽合同,也不會出事。
退一步說,就算這杯酒真的有問題,南初也會來救他的。
張森把合同拿出來放到桌上,隨即低頭找筆。
“我先簽合同吧。”
溫行硯遲疑了一下,仰頭把酒幹了。
“張總,合同簽好了嗎?”放下酒杯,他問道。
張森見他喝了酒,心裡暗暗高興,嘴裡敷衍著,“馬上就好!”
溫行硯給自己倒了杯茶,仰頭一口氣喝光。
怎麼感覺口幹舌燥!
該不會酒有問題吧?
可張森也喝了啊,怎麼他看起來挺正常的?
溫行硯當然不知道,其實張森此時已經開始渾身發熱了。
他用的這個藥,平常都用得很少,今天為了徹底征服溫行硯,他可是加大了劑量。
等到藥效發作,溫行硯會求著他上他的!
張森已經開始在腦海裡yy溫行硯脫光了跪在他面前求他上的樣子了。
“張總,在這裡簽字!”溫行硯見張森一直在翻合同,他趕緊走過去翻到最後一頁,修長的手指指著簽字的地方。
男人身上散發出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撩得張森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急忙伸出手,一把抓住溫行硯的手臂往懷裡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