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府笑道:“下官可是期待的緊哪!”
“獻醜了!”
陳萼略一謙讓,便吟道:“香幃風動花入樓,高調鳴箏緩夜愁,高朋滿座誰與訴,依依殘月下簾鉤。”
吟完,陳萼站了起來,拱了拱手:“今晚已盡興,多謝諸位招待,也謝過曹姑娘款待,告辭!”
說著,就轉身離去。
廳內諸人隱有怒色浮現,陳萼這詩是什麼意思?
就差指著鼻子罵,豎子不堪與謀!
“狂妄!”
也不知是誰哼了聲。
“哎~~”
曹小玉卻是幽幽嘆了口氣,美眸中盡是迷離之色。
……
一場宴會不歡而散,出得醉賓樓,李義府不憤道:“此人怎如此難纏,今晚任我等百般勸說,卻楞是不鬆口,枉聖上與武昭儀器重於他!”
邊上一人哼道:“最後還作出那等詩,是道我等不配與他同席麼?”
崔義玄搖搖頭道:“聖上既器重他,又不讓他幹人事,豈能容他結黨,陳狀元是個明白人,罷了,罷了,咱們還得自己來啊!”
許敬宗點點頭道:“吳王得以平反,正是一鼓作氣廢王立武之時,他陳光蕊不願參與,咱們可不能錯失時機,此事還得李兄牽頭!”
李義府一臉無奈。
他是中書舍人,直接在長孫無忌手下辦差,與之屢起衝突,矛盾累累,別人都能拖能等,他卻拖不起,必須要儘快向長孫無忌發難。
“也罷,這幾日我便給聖上上奏,還望諸兄莫使我一人孤軍奮鬥!”
李義府咬了咬牙。
“李兄放心!”
“我等同進共退!”
眾人紛紛拍胸脯保證。
李義府這才心懷稍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