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鄺露知道旭鳳的想法,肯定要點評一句:渣男!
拒絕了別人就拒絕地徹底點,都已經拒絕了別人,還要說什麼“即使做不成情侶,我們還是可以做兄妹”這樣的騷話,連洪世賢都比他渣得明明白白吧!
幸虧穗禾經過鄺露的洗腦,對旭鳳毫無興趣,已經到了漠視階段。只是她沒法,有時去看姑母總會遇見他時,只能硬著頭皮問好。
姑母自從愛上打麻將,整個人變得通透許多,雖然剛開始有些生氣自己拒絕了旭鳳。可經過自己的一番說服,姑母嘆道,“我也不年輕了,也不想管你們年輕人的事了。”
“以前的我沒有什麼事是自己喜歡的,日子太難消磨,所以總喜歡掌控一切,喜歡別人按著我的路子走。現在我明白了,仙的一生,就像打牌一樣,你以為自己胡到了十三么,可是當你激動大喊自摸時才發現,自己胡的是詐胡。以前的事是我太過執著了。”
在穗禾以為姑母要繼續說出什麼人生大道理時,天後像是想要躲人一樣,爆出一句:“穗禾,不和你說了,我牌友找我了。”然後就走了。
穗禾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天帝,這天帝卻和平時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只聽他跟在天後後面喊著:“天後,帶上朕一起打麻將~”
連穗禾和他請安他都沒看見。穗禾扯了扯嘴角,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很喜歡打麻將了,沒想到姜還是老的辣。
說回璇璣宮那邊,夜神殿下最近不知道是魔怔了還是怎樣,每次她和穗禾玩的好好的,那殿下一會說頭疼,一會說肚子疼,召自己去照顧他。
可是當她火急火燎跑過去時,他卻一臉沒事人端坐在那裡看書,說著:“鄺露,你就站在那裡,不要隨便亂跑。”
鄺露無語道:“殿下,穗禾還在外面等我呢。”
潤玉聞言挑眉:“你是我的仙侍還是穗禾的仙侍?”說著還有些委屈地撇撇嘴,說道:“你最近講的沙雕故事都變短了,天天都想著出去玩。”
鄺露內心大喊冤枉啊!明明自己只有加量不加價,殿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殿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潤玉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想想自己這指控也是沒有依據的。不過自己就是不爽鄺露經常不在自己身邊,天天和那隻開屏的孔雀一起。
開屏的孔雀此刻打了一個噴嚏,心裡唸叨著誰在罵她?
鄺露表示不想理潤玉,沒想到潤玉那廝竟然連“因為魘獸的毛過敏了,要鄺露來看看我”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鄺露內心:殿下,你不是天天擼魘獸嗎?還經常抱著它睡覺嗎?怎麼早不過敏,晚不過敏,現在才來過敏,她都替魘獸小可愛委屈。
看著虛虛弱弱靠在床上的潤玉,鄺露表面笑嘻嘻,內心p,她笑著說:“殿下,您聽說過狼來了的故事嗎?”
潤玉眼睛一亮,又有新的沙雕故事聽了。他還沒意識到鄺露生氣了,連“您”這個敬語都說出來了。
他頓時來了精神,可是突然意識到自己扮演的是病人,又像林妹妹一樣掩袖輕咳,強壓抑住內心的喜悅,虛弱說道:“鄺露你說吧。”
裝,你繼續裝!
鄺露笑著說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放羊的小孩,天天的工作就是帶羊吃草,吃完草後把它們趕回羊圈,日複一日。有天他覺得,哎呀,這樣的日子太無聊了,我得搞個大事情樂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