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她的鯉兒,回來了?
簌離答應了,於是鄺露和彥佑先退下,只餘下小泥鰍、潤玉和簌離三人在屋內。
鄺露走之前安慰地拍了拍潤玉的背,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就像這樣(?&09;)?
她說道:“殿下,我一直都在。”
看著鄺露堅定的眼神,潤玉點了點頭。剛剛內心那些不安與難過在接收到鄺露的眼神後消散。
他莫名有些想笑,那眼神,怎麼那麼視死如歸的感覺?
鄺露在外面焦急地等待,怎麼這洞庭湖隔音這麼好,她啥都聽不見,不知道殿下情況怎樣?
彥佑看著走來走去的鄺露,想到他們剛剛親密的動作,問道:“哎,鄺露小美人,你什麼時候和你家大殿下這麼親密啊?”
鄺露回想了一下兩人的相處,覺得沒什麼毛病,於是她反問道:“我們兩人有很親密嗎?”
彥佑翻了個白眼說道:“都牽手靠在一起還說不親密?”
鄺露坦蕩道:“那是我看殿下身體不適,借他靠靠,你想到哪去了?而且,他是我老闆,老闆身體不適,做下屬當然要體諒老闆啦!”
那可是她的崽崽啊,看他難過她心疼啊!肩膀借殿下靠靠怎麼了?
彥佑見鄺露一臉正直,一點女兒家的羞怯都沒有,心裡嘆道,看來這夜神殿下,革命還未成功啊。
於是他也不繼續問下去了,免得戳破了兩人那層窗戶紙。
他想看到夜神殿下要是知道鄺露只把他當老闆,反應會是怎樣?
有趣……
鄺露表示,我不止把殿下當老闆,殿下還是我的崽崽呢!
少頃,就見潤玉一把揮開簾子,衣袖隨簾子甩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他臉色蒼白,腳步有些吃力,像是硬撐著從裡面走出來的。
鄺露連忙迎上去,剛好對上殿下的眼睛,殿下的眼角紅紅的,像是哭過一般,眼神裡皆是傷心。看到這樣的他,她內心像壓了一塊大石,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潤玉走了幾步,忽然停住腳步,直直跪了起來,鄺露見他跪下,也跟著跪。他看了一眼鄺露,眼裡的悲傷情緒再也抑制不住,對著簾子內的母親說道:“潤玉叩謝母親的生養之恩。”說著行了大禮,拜了三拜。
彥佑和小泥鰍看著跪著的兩人,聽到裡面的哭聲,心裡難受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媽呀,我剛開始只是想寫幾篇沙雕文,沒想到一不小心已經寫到了二十九章?
這裡我加速了一下程序,本來潤玉要來多一次才跪拜自己的生母的。
感覺寫這裡時心好痛,所以一直沒有碼字
(╥╯﹏╰╥)?
我想一下有沒有什麼沙雕情節可以緩解一下這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