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頓時戲精上身,用一種幾乎清澈的眼神看向對方:
“為什麼啊?
我們不是親了很多次嗎?”
“反正、反正就是不能。”
艾爾羅德的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他不知道該如何向雄蟲解釋。
“那要怎麼樣才可以懷小蟲崽呢?”
陸硯像是來了興趣,直接從他懷中坐了起來,親暱地挽著他的胳膊,以一種崇拜的神情望著他:
“那老婆你能教我嗎?”
“不能。
這個雌蟲教不了你。”
這次艾爾羅德的回答很迅速,但是他的動作在試圖逃離。
出乎他意料的是,雄蟲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陸硯卻突然發出了令蟲震驚的言論:
“難道,要親別的地方嗎?”
說著,雄蟲好奇的目光從上而下地滾動著,似乎想找個能親的地方。
艾爾羅德覺得雄蟲的視線掃過哪裡,哪裡的肌膚就變得滾燙起來。
他的手比腦子快。
趕在雄蟲的視線落在更奇怪的地方之前,他伸手捂住了雄蟲的眼睛。
陸硯眨了眨眼,濃密的睫毛洗刷過他的掌心,帶來些許癢意。
“......您不要再亂猜了。”
艾爾羅德思考半天,卻也只幹巴巴說出這樣一句話。
此刻,他恨不得把t1233星負責教授雄蟲生理課的蟲子抓起來,並把那個蟲子放到第三軍團的監獄服十年勞役。
怎麼做老師的!
“反正我以後會知道的。”
陸硯見好就收,不再逗他,適時給蟲遞了個臺階。
“......嗯。”
艾爾羅德也順勢放開了手,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至於雄蟲到底準備怎麼學習,向誰學習,學習之後又要幹什麼,他暫時不願細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