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處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不斷蠶食著他的理智。
不出片刻,艾爾羅德便軟軟地倒在了雄蟲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的唇瓣硬生生被親的水潤感十足。
長達半年的日夜相處,讓他的身體本能地對陸硯放鬆警惕。
“看來老師說的沒錯呢。”
陸硯已經手腳麻利地爬到了床上。
“老師?”
這個陌生的稱呼讓艾爾羅德有些疑惑。
“是呀。”
身旁的雄蟲已經親親密密地將他整個抱入懷中,用甜蜜的語氣解釋道:
“我是醫療部新來的蟲,老師說上將受傷了,讓我來照顧。
他還說雄蟲的體液有助於雌蟲傷口癒合呢~”
說著,他的拇指攆上了艾爾羅德的唇瓣,左右摩挲起來。
他的語氣依舊天真無邪,但是眼神卻頗具侵略性:
“上將,你看,你的嘴唇已經被治好了~
接下來我們治療哪裡呢?”
他的話讓艾爾羅德意識到他們正處在醫療部之中,因此感到十分的羞恥。
艾爾羅德甚至能聽到外面傳來蟲子的交流聲。
“我.....我不需要。”
他的眼睫因羞意而發顫,一抹紅色從他的脖頸燙至耳垂。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雄蟲的胸口推了推,想讓他別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
但陸硯的戲癮再度爆發。
聽到這話,便假裝無奈地嘆起氣來:
“身為上將怎麼可以忌諱行醫。”
他慣會倒打一耙。
艾爾羅德面對這樣的汙衊,向來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