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羅德語氣有些無奈。
“你喜歡就行。”
雄蟲沒臉沒皮的聲音傳來。
“誰喜歡......”
艾爾羅德嘟囔一聲,但到底還是無法說出違心的話。
與此同時,宴會彼端的斯科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毛毛的。
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而在他的身旁,赫克託爾狀似不經意道:
“你怎麼一直盯著那個雄蟲看?”
“啊?”
他突然的發聲讓斯科特猛地一激靈。
但斯科特總不好告訴對方自己是來盯梢的,只好支支吾吾道:
“沒啊,你看錯了吧。
我就隨便看看。”
聞言,赫克託爾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不過不是對他的,而是對那隻雄蟲。
隨後,赫克託爾動作放鬆地依靠在身後的酒桌上,一手晃著方形酒杯,一邊輕飄飄道:
“他身邊跟著三個雌侍,眼睛還色眯眯地到處亂瞟。
真想把他眼珠子挖了。”
要是別的蟲這樣說話,斯科特沒準還會跟著罵幾句。
一旦說這話的蟲變成了赫克託爾,斯科特已經在考慮自己能不能勸的動對方了。
“呃......這不好吧。”
斯科特拿不準他是真的想動手還是隨口一說,於是只好硬著頭皮勸了一句。
這回,赫克託爾眼中的神色徹底冷了下來。
他的動作更加放蕩不羈,整個蟲幾乎要倒向後面的酒桌。
而他空著的右手則是撐在了斯科特身後的桌面上。
他垂眸看著手中晃動的酒杯,過了會兒才狀似漫不經心道:
“說起來,和你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雄蟲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