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暫時沒戲。”
陸硯這時才聽清周圍眾蟲低語的內容,他推斷出他們之前可能在聊給自己找雌侍的事兒。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他將臉往艾爾羅德身邊湊了湊。
二蟲幾乎臉頰貼著臉頰。
“你剛剛吃醋了。”
陸硯傻兮兮地笑著,像是喝了什麼醉蟲的蜜糖漿。
艾爾羅德紅著臉沒回他,只不斷地將目光落在遠方,假裝自己沒聽見。
這種時候陸硯非常懂得如何自己找重點,他湊到雌蟲耳邊輕聲道:
“你很愛我。”
艾爾羅德已經在思考,路上陸硯是不是喝酒了。
不然怎麼說的盡像是醉話。
不過他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在哪喝醉了。
因為在理智覺察到之前,艾爾羅德聽見自己小聲的回應:
“我最愛你。”
陸硯差點開心地當場將他抱起來轉一圈。
相比於他們的閑適,身處宴會中的蘭斯忙到不行。
他一邊觀察著入口處的蟲子,試圖在裡面尋找上將讓他注意的那幾只雄蟲。
一邊還豎起耳朵聽赫克託爾和斯科特在聊什麼。
因此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舉杯靠近的亞雌。
等他發現的時候,那個亞雌已經將手中的酒液潑了他一身。
“抱歉、抱歉。
我現在就帶您去換衣服。”
那個亞雌穿著侍從的衣服,神情惶恐地瘋狂道歉。
蘭斯的眉心輕輕蹙起,上下打量了這個亞雌一眼。
他的視線極具審視意味,那個亞雌似乎還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他並不想為難這個雌蟲,只是對方出現的時間點太過於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