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的安全,還是把他安排進了慈幼院。
那段時間,那個軍雌總是在慈幼院附近徘徊。
每當他出現的時候,赫克託爾就會遠遠地跟在他身邊。
其實我當時很羨慕赫克託爾。
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我總是感覺自己很孤單。
但是看到他跟在那個軍雌身後,我心裡就覺得,這樣也很好。
至少他還能看見自己想見的蟲。”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艾爾羅德忽然愣住了。
他神色茫然地用右手撫上了自己的唇角,像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當初會有這樣的想法。
還沒等他繼續回憶,陸硯的吻便落了下來。
“唔!”
雄蟲今天的吻格外的強勢。
不多時,艾爾羅德便被他吻的指尖都發顫。
如天鵝一般優雅的脖子被迫向上揚,幾乎呈現出一種引頸受戮的姿態。
足弓更是因這個暴烈的吻而變得繃直。
雙唇分離的時候,雌蟲的眸光中已經盡是水色。
他茫然又無辜地看著陸硯,搞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的激動。
他好幾次差點以為自己要活不下來。
這個吻亦是讓陸硯感到窒息。
雄蟲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深處有著難以言說的哀傷。
為了遮掩自己的神色,他將頭埋進了艾爾羅德的肩膀。
“雄主......”
艾爾羅德下意識地呢喃,接著便聽見陸硯有些難過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我應該在你身邊的。
我應該和你一起長大的。”
“您是在心疼我嗎?”
這個認知讓艾爾羅德的內心開始變得柔軟起來,他反手摟住了雄蟲的後背,輕聲道:
“其實也沒什麼的。
很多軍雌都是在慈幼院長大的。
我小時候生活的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