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個雄蟲畢業之後進入了聯邦科研院。
一手推進了各種折磨雌蟲的藥劑的研發。
最終在結案時,被他直接或間接傷害過的雌蟲竟然高達七十萬只。
“那個雄蟲被抓了嗎?”
陸硯用叉子叉起一塊水果,一邊將它遞到雌蟲的嘴邊,一邊問道。
“被抓了,他也是近兩千年來第一個被判處死刑的雄蟲。”
“死刑嗎?”
陸硯對此並不感到詫異。
即使紀錄片中有許多的刪減,但他還是能從那些被折磨的雌蟲身上看到,那個雄蟲的手段到底有多殘忍。
而紀錄片接下來的內容則更讓他震驚。
兩個小時的紀錄片裡,主要記載了安德魯斯家族最著名的五大家主。
當然了,全都是惡名——
兩千年來第一個被判死刑的雄蟲。
原帝國上將,後來叛逃當了星盜的雌蟲,也是弗尼的偶像。
還有一個,當了帝國法院的總審判長,卻因將所有的案件都從重處理,而落下了史上第一酷吏的名聲。
這個名為安德魯斯的家族,無論是雄還是雌。
幾乎都以一種極其惡劣的方式,在帝國的蟲民心中留下過極深的印象。
除了這五大家主之外,這個紀錄片還一筆帶過地講述了78名安德魯斯家族的成員,以及他們所幹過的那些瘋狂的事情。
在看完之後就連陸硯也有些驚訝。
“也就是說,亞爾維利和赫克託爾他倆都是這個家族的蟲?”
“對的。”
艾爾羅德窩在他的懷裡,眼神卻緊盯著顯示屏,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那我覺得他倆還挺正常的。”
陸硯回憶了一下,覺得迄今為止,這對父子都沒有表現的像紀錄片中所敘述的那樣瘋狂。
“但是關於他們的非議其實一直存在。”
艾爾羅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中有憂慮一閃而過。
“我想起來之前在軍校的時候曾見過赫克託爾。
因為安德魯斯家族的原因,他在軍校裡一直不受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