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小的舉動彷彿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做完之後,雌蟲便因脫力而雙手撐在了桌面上。
雄蟲已經連續餵了他三個小時。
即使是ss級的軍雌,也很難消化這樣多的投餵。
見狀,陸硯輕輕按了按雌蟲的肚子,想確認對方是不是真的吃撐了。
雌蟲的肌膚很薄,在他的按壓之下,雌蟲甚至能感知到自己腹中食物的輪廓。
艾爾羅德實在是太撐了。
雌蟲因他的按壓而沁出了幾滴眼淚,嗓子裡也冒出幾聲粗壯的喘息,雙腿更是胡亂地掙紮起來,似乎想逃離陸硯的懷抱。
見到此情此景,陸硯難得升起了幾分暴戾的情緒。
想把艾爾羅德弄壞。
想讓那雙失焦的眼睛,這輩子只看得見自己。
但最終,他也只是將腦袋埋在雌蟲的頸邊,貪婪地嗅探著雌蟲身上的氣息。
親暱地親吻著雌蟲的側臉。
待平複好心情之後,他才狀似無奈地開口: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那我幫你揉揉肚子吧,等消化一部分之後再吃。”
“唔......別!”
艾爾羅德趕忙阻止,他的話語急切到帶了一絲微喘。
“真嬌氣。”
陸硯毫無心理負擔地倒打一耙,左手輕輕地撫摸著雌蟲的肚子。
白皙的肌膚在他掌心之下戰慄。
他溫柔地親了親雌蟲的頸側。
隨著石料在桌面上發出摩擦的聲響,裝著食物的餐盤全都被推到了桌子的另一旁。
陸硯用右臂鉗住雌蟲的腰腹,在對方失聲的尖叫中,將新一輪的食物放到了桌面上。
整整三天,陸硯他們家都閉門謝客,就連機器蟲都不曾出現。
在假期結束的最後最後一個下午,艾爾羅德躺在床上,任由陸硯在一旁把玩著他的手指。
他整個蟲,連頭發絲上都寫著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