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穿吧。”
艾爾羅德有些抗拒,他已經羞得不敢往雄蟲的方向看了。
在公共場合,陸硯怎麼敢這樣......
如果說,雌蟲在家裡對於陸硯的抵抗力有30分,在外面的時候,這個分值就已經變成了負數。
偏偏這個時候,陸硯如泣如訴的聲音出現在了狹小的更衣室內:
“雌主~
請您憐惜憐惜我吧。
嗚嗚嗚。
難道您忍心讓我什麼都不穿嗎?”
在聽到雌主這兩個字的時候,艾爾羅德已經想把耳朵給封閉起來。
在聽完雄蟲口中的話語之後,他更是羞的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見他還沒有答應自己,陸硯用一種更加悲慼的語氣繼續道:
“雌主,您就憐惜憐惜您的玩具吧。”
說著,他將艾爾羅德的腦袋緊緊的抱在胸前。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陸硯的肌肉已經十分的緊實,雌蟲只覺得自己的鼻尖正抵在一塊彈性十足的橡膠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雌蟲主動將腦袋埋在那裡的。
艾爾羅德一直想不明白,他一個雄蟲到底是在哪裡學的這些做派!
就算是雌蟲之間爭寵,也沒有這樣放蕩的。
“我......”
艾爾羅德剛一開口,雄蟲就把自己的胸肌往他嘴裡送。
雌蟲頓時大驚失色,猛地掙脫了他的懷抱。
陸硯頓時軟軟的往後倒去,坐在了試衣間內的椅子上。
那雙眼睛像是藏了鈎子似的,似嗔非嗔的看著他,隱隱還有水光湧動。
“嗚嗚,雌主把我推開了......”
看他這架勢,彷彿下一秒就要大喊著“我不活了”,然後撲進雌蟲的懷裡。
“幫你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