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在想事情。”
陸硯果斷開口承認錯誤。
雌蟲卻因此感到更加的鬱悶,小聲嘟囔道:
“每次和您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沒有走過神的。”
如今的艾爾羅德,已經在陸硯的潛移默化的影響下,養出了些許小性子。
明明雄蟲只是暫時走神了半分鐘,可他還是沒有忍住點了出來。
換作以前,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在意這樣的事情。
雌蟲的佔有慾並不會張揚地顯現出來,而是藏在生活的每一處細節裡。
陸硯繼續溫柔地替他梳理著頭發,眼神卻因想到了什麼而開始變得有些狡黠起來。
下一秒,雄蟲輕飄飄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還頗有幾分可憐的味道:
“都是我的錯......
雌主,您準備怎麼懲罰我呢?”
雄蟲裝乖的技巧越發嫻熟。
他話語的每一處停頓都像是帶了勾子,尾調微微上揚,有種難以言說的媚感。
兩句話說完,艾爾羅德便已經被他勾的嗓子有些發緊。
陸硯清楚,雌蟲的每一個表情都是什麼含義。
當他看到雌蟲微微有些顫動的喉結之時,便知道,他親愛的上將又被美色蠱惑了。
於是,陸硯繼續再接再厲。
那隻梳理頭發的手,已經悄然行至了雌蟲的下巴,並將其稍稍挑起。
艾爾羅德因此變得與他四目相對。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中正噙著淡淡的笑意,低垂的睫毛在眼眶掃出一片陰影,使陸硯看上去有種鬆弛又溫柔的氣場。
但他出的話卻辛辣又大膽:
“來懲罰我吧,讓我的眼睛只看得見你一個蟲。”
艾爾羅德並不知道,怎樣的懲罰才能讓他的眼睛只看得見自己。
但他的眼中卻早已只有陸硯一個蟲了。
說話間,陸硯已經將他從被子裡撈了起來,並且將他扶正坐在自己身上。
剛剛被梳理過的金發,有一部分被攏在雌蟲右肩的前方,另一部分則是在他身後柔順地垂著。
雄蟲的吻輕輕地落在他的側臉,說話的語氣和這個吻同樣的誘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