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夫夫二蟲都在往赫克託爾的暫居地趕去的時候,他正在和德賽爆發一場爭吵。
“你根本沒有把這個東西用在艾爾羅德身上!”
德賽氣勢洶洶地將一個盒子甩在了赫克託爾面前。
如今已經是深夜,但赫克託爾身上還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看上去完全沒有睡覺的意圖。
並且,他本就有些衰敗的氣色,在黑色風衣的襯託之下顯得更加的萎靡。
聽到對方的質問,他有些嘲諷的揚了揚嘴角: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你那麼想害他,怎麼不自己去?
哦。”
說到這裡,他呈現出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
“對了,你親自動手過。
結果手段太低階,當場就被抓了。”
“你瘋了?”
德賽的神色開始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赫克託爾脾氣雖然很差,但向來不打嘴皮仗,今天猛地聽他開口懟蟲,德賽還有些不適應。
“你走吧。”
赫克託爾下了逐客令,他的語氣有著幾乎要遮掩不住的疲憊。
不過,今天德賽卻沒有如往常一樣迅速的脫身。
反倒有心情和他閑聊起自己心中的不忿:
“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和艾爾羅德過不去嗎?”
“不關心。
你能不能快點走?”
赫克託爾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起來。
德賽卻好似已經看穿了他強撐出來的平靜,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佐恩說,他會公平地從我們這三個上將裡,選一個接班人。
但實際上,誰不知道,艾爾羅德才是他最親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