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羅德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他摸的還少嗎?
最近研究院讓他們一週都不要進行夫夫生活。
陸硯簡直要在家裡鬧翻天了。
每天不是這裡晃悠,就是那裡晃悠。
為了讓他安分,艾爾羅德沒少犧牲自己的雙手。
“哼哼。”
見他不理自己,陸硯又黏黏糊糊地湊了過去,並在他耳邊小聲譴責:
“有時候真的想把他們告到雄保會去。”
艾爾羅德久違地聽到這個稱呼,還有些晃神。
“研究就研究嘛,為什麼還要傷害我們的夫夫感情。”
“明明是你太好色了。”
雌蟲難得的嗆了他一句。
“哪有?”
陸硯選擇性地忽略他話中的真相,抱著他斜靠在沙發上。
五指在雌蟲的金發間穿梭,像是在撫摸一段質地良好的絲綢。
“就是好色!”
艾爾羅德趴在他的身上,暗自戳了戳他的心口。
“哪有啊?”
陸硯的語氣開始變得幼稚起來,他抱著雌蟲,將對方往上託了託,將雌蟲的紅唇送到自己嘴邊。
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啄了啄。
艾爾羅德抬頭看向他,碧色的眸子靈動,微抿著唇,雙頰因為吸入了多餘的空氣而變得有些鼓鼓囊囊的,看上去活像只嘴巴裡塞滿食物的小倉鼠。
而此刻,小倉鼠艾爾羅德正在用一種“你自己心知肚明”的眼神看著他。
陸硯垂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就笑了。
他額前的黑色碎發在鼻樑上投下一片陰影,將此刻的他襯得有些溫柔。
他在雌蟲的唇邊又啄了幾口,明知故問道:
“哪裡好色?”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