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聽到外面傳來雄蟲的動靜,他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下一秒,浴室外突然燈光大盛。
即使隔著磨砂門,艾爾羅德還是能感覺到,這個光線是十分刺眼的。
“雌主~”
陸硯那勾蟲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那聲音像是沾染了某種魔力,無形卻似有形,直直往雌蟲的耳朵裡鑽。
再下一秒,磨砂門上出現了雄蟲的剪影。
艾爾羅德不知為何跌坐在了浴缸裡,他的呼吸微微加快。
“雌主~~”
雄蟲的聲音帶著幾分惡作劇的歡脫感。
剪影的動作也開始變得大膽起來。
“你、你在幹嘛!”
雌蟲的聲音開始變得結巴起來。
不知為何,明明只是一個黑色的剪影,他腦中卻不可抑制地想象起陸硯做這些動作的樣子。
“嗯哼。”
門外的雄蟲,嗓中發出做作又可憐的聲音。
艾爾羅德覺得,自己應該把視線轉走。
但是,正如他無法控制腦中的幻想,他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門外的聲音越發抑揚頓挫。
“雌主——”
陸硯不斷地喊著這個稱呼,期間伴隨著似啜泣又似悶哼的氣音。
光是聽聲音,簡直可憐極了,活像一個被他口中的雌主拋棄的玩具。
“別喊了!”
艾爾羅德扯著嗓子想制止他的行為,等到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多了幾分發悶的濕意。
殊不知,這聲呵斥簡直是對雄蟲這種行為的獎賞。